我了解爸,损害国家、集团、人民群众利益的事情爸不会答应。”
“放心吧,你不答应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杨仲明表明态度,他唯一的女儿离去,已把江凡当着他后人,才不管什么人的来头大,“他们要损害光明村人民群众的利益,除非把我打翻在地上,踩踏着我的身体才能去到光明村。”
“有爸给村民把持着,我就放心了!”江凡道。
“过些天吧,”江凡道,“我要领着他们考察风景区,一定来家里看珊珊,陪爸喝酒。”
杨仲明笑了:“一醉方休,让珊珊看我们的丑态。”
江凡笑了,不由心酸:“我们有多丑,全抖出来给珊珊看,把珊珊逗笑,在那边开开心心过日子。”
手机提示有人抠机,江凡道:“爸,有人抠我机,我得接机。”
“你忙吧,我正好也有事。”杨仲明电话收线,眼睛红红的,汪着泪水。
江凡看沈云霓抠机,回抠电话。
沈云霓问:“去任叔叔那儿了吗?”
“去了。”江凡道。
沈云霓问:“任叔叔怎么讲。”
“支持我的意见。”江凡道。
沈云霓问:“你讲了我哥参与这事了吗?”
“没有。”江凡如实道。
沈云霓:“还不能算任叔叔支持你。”
“为什么?”江凡问。
沈云霓:“不为什么,因为沈大伟是我爸的儿子,大家说打狗看主人,儿子比狗重要得多,就这么回事。”
江凡无语,官员的子女,做官有无政绩晋升特别顺利、经商特别能赚钱,究其原因有根基。
自己出身平民,升官、赚钱都还顺利,究其原因,背后有老爹,老爹是旧国家上将,也算着根基。
可以没有本事,不能没有根基。
“你在哪儿?”沈云霓问。
江凡讲了地点。
“一起吃午饭吧!”沈云霓道,初尝禁·果,就想黏糊着江凡。
江凡乐得高兴,去到饭店安排厅间,点了菜。
沈云霓赶过来,走进厅间扑进江凡怀抱。
江凡不会客气,在厅间与沈云霓高兴过后才喊上菜。
“江凡,”沈云霓道,“粟叔叔对我讲,青干班就数你事情多,经常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