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桥一改路上若无其事样子,看向沈云霓面现惊惶恐惧:“死女子,你对元坤做了什么,你这是要害死老子、害死沈家啊!”
沈云霓心头惊愕,老爸看出什么了?老爸若是看出什么,夫人及夫人身边的人难免不看出问题。
她内心害怕。
沈云霓牢记江凡的话,即便她暴露,也抵死不认,他们拿着她也没有办法。
“我对元坤做了什么?”沈云霓突然哭起来,“我一个弱女人,被爸妈送到京都,交给元坤,要不是元坤厌恶、排斥我,我已经不是现在的我了。
爸说我对元坤做了什么,我一只待宰羔羊,能对元坤做什么。
到是元坤,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死女子,我知道你不能做什么,但是江凡呢?江凡小子胆大包天,难道他就不会通过你对元坤做什么!”沈天桥道,表面看他还能稳住心神,内心却形同倒下座大山。
沈天桥清楚江凡有手段,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江凡面对首长也敢动手,小子是要沈家灭门啊!
沈云霓内心害怕,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老爸提到江凡她反到镇定下来。
元坤当时处在激情之中,她用手指头敲打他的情绪穴位,调动他的负面情绪。
江凡给她讲过,人体身上的情绪穴位全天下只有江凡知道,江凡教给她,全天下只有两人知道。
也就是说,江凡远在永恒州,发生在元坤身上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不管夫人、元坤怎么怀疑她,也仅是怀疑,查无实据,法律也无法定罪。
爸之所以害怕,是他头上有官帽子,首长对爸产生的血脉压制,爸惊惶失措。
她头上没有官帽子,无所求,也无血脉压制,害怕个头啊!
道理想通了,沈云霓说:“爸,联姻是首长提及,夫人操办,你只是把女儿送到京都。
这期间爸妈和我处在被动地位,夫人怎么安排我们并不知道,也就是说,即便出了什么纰漏也与我们没有关系。
元坤突发厌恶、排斥我的情绪,是他自身生理、心理出了问题,还是他有精神疾病,我们并不知情,也无需我们知情,组织如何处理,是组织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就算有关,当事人是我,事件找不到爸身上去,这事爸听夫人安排就成。
我在事发现场,我说得清楚事发前后经过,信不信由着他们,他们认定我有什么问题,上法庭还得拿出证据。”
沈天桥点点头,女儿讲得对,他担心什么呢,瞎担心,既然夫人安排联姻,他听夫人安排就好。
元坤在联姻期间情绪失常,管他是精神疾病还是另有原因,他送女儿联姻,其他一切事情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