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于惠可比平时要耐攮的多,应该是中枢神经被麻木了的一种正常状态?
她要不是自己发疯的话,不出半个小时就摆的要多平有多平,要多瘫有多瘫,今儿居然撑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讨饶。
林飞心说,要不是吃了双效有可能翻船啊。
关键一个是累,今儿都恁俩了,尤其刘静那个S?子,压根就没有下限,绝对就是犁不坏的田的典范,甚至是天花板。
光是一个丁御姐,比于惠都不抗攮,她半个小时内能小死两次。
最终把于惠恁瘫都十二多了,林飞心说,以后你再喝了酒,老子死活装个病罢工。
“老公,”
“啊?”
“舔。”
“卧槽,这不刚抽支烟啊我?”
“老公,”
“呃,”
“今儿老张跟我说,他吃亏挺大的,心里有怨气,要个舔我的机会呢,你说怎么办呀?”
“卧槽了你?子的,行啦行啦,我舔、我舔。”林飞一缩脖子,老子认栽,他掐了烟,秃噜底下,脸入席去了。
于惠一下美了,腿更是一盘一箍,王八旦东西,看你跑?姑奶奶还治不了你?以后有的你舔呢,你不是喜欢舔啊?老娘豁出去逼天天肿,让你舔到吐。
林飞若知于惠用心之歹毒,估计得屙一裆粑粑。
……
次日,一大晨,林飞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揉腮邦子。
他隐隐觉得嘴唇还是木的?
不过,于惠也是挺惨,肉蝴蝶都飞出沟了,她腿一动都感觉到疼,试着套上小内内下地走了两步又赶紧脱了,一迈步就磨得更疼呢,完了,逼是豁出去了,可班却上不了啦。
她干脆拉着毛巾被一盖,又躺平了。
林飞刷完牙没等到她来厕所,就有点明白了,回到卧室一瞅,于惠正仰那儿发微信请假呢,他差点没笑出声来,但假装不知道怎么回事,伸手揪了她身上的毛巾被。
“起啊,不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