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林飞继续吃饭。
张秀芝和晓晓互视了一眼,这个残臂者就是想弄出莫晓坤的最大障碍,只要解决了这位的事,没人再告再起诉莫晓坤,警方就能把他从刑事转去治安处罚了。
这种事,苦主告不告你太重要了,告你就是刑事案,不告你,警方这边说重能重,说轻也能治安处罚的。
这社会无非就是‘人情理法’四个字,把这些捋顺了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果没人没关系,莫晓坤是捞不出来的,那就是双方都受害,残臂者继续艰难去讨生活,莫家根本没钱赔给他,也就只能坐牢了,林飞这么处理双方都能得到好结果。
那个莫晓坤也不是个坏人,他就是被人家利用了,相信有了这次教训他就不敢了。
不过,莫晓坤能出来也逃不过张秀芝一顿好家法,铁定抽烂他的屁股。
张秀芝有多严厉林飞那是最清楚的,何况她对调教别人那是情有独钟的,一个把调教体罚贯彻到极致的‘老师’,她的一双儿女就是练调教的最佳人选,林飞排第三。
当然,张秀芝也能从这个电话听出来,儿子很快就要重获自由了。
下午林飞肯定要去上班。
临出门时,他看到张秀芝瞥来的一眼中隐藏着幽怨而又浓烈的一团炽焰。
六年多来,她未识肉靡,已经旷到了极致吧?
可是今天林飞也有苦衷,昨夜折腾的太惨,他囚头还疼呢,怕也要歇一两天的。
六年都憋了,再多憋两天呗,老师!
当年,十七岁的少年肆意挥洒把三十六岁的老师就那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