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老汪连食欲也没了。
昨夜被拾掇的要多惨有多惨,下午攮于惠时的威风八面是半点找不见了。
此时,老汪光溜溜跪在于惠面前,捧着她一只秀足,一根根的唆她玉趾。
于惠跷着脚、挟着女士薄荷烟,轻吐烟圈,无比惬意。
“舒坦了?老汪。”
“……”
老汪那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贵人,我不求别的,只求甭叫我软软啊,贵人……”
“你就是个老贱骨头,我屁股蛋子是好攮的?我饶了你别人都饶不了你,玉清肯定把你儿子汪小周变成atm奴的,小清清狠起来是真比我狠,你们父子俩以为摆平了我就摆平了所有啊?现在是五宫并立,我是东宫惠,还有西宫彤、南宫清、北宫洁,中宫谁入还没定,哪个是好惹的?我们姊妹虽有小争执,可对外肯定一致,我给你收拾的那么惨,小清清感同身受,让她有了做母狗的羞辱感,不收拾你才怪。”
“贵人,我老汪,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乖乖的做事,认真的工作,我真不是没可能当几天二把手,可是软软了我真没心思了啊,这是男人的主心骨,贵人啊,我给你磕头了……”
老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细述心中感受。
“看你可怜的狗似的,我回头跟龙王爹求个情试试,我这么跟你说吧,你想上二老板那位置,前提是小清清宝莲福洞成型后你能攮她里头去,不然光有鸿运都撑不起你上位,必须得有大福缘罩护,我也想让你上去呢,毕竟,你乖起来也算乖,就是一上位还容易飘的找不见北。”
“贵人,我再也不敢飘了,龙王爹都攮了我,昨夜我把龙王都裹了半夜,我还飘什么呀?贵人,我以后就是你脚跟前一条老狗,你开开恩吧。”
老汪言真意诚的求着。
于惠轻哼一声,人起来到沙扶手上一趴,划拉开手机,一边道:“后头蹲着去,把菊瓣儿每道纹都给我溜净了,我刷会儿微信……”
“是,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