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喜也不好说什么,能说自己现在混的惨,你帮帮我?
忆起当年自己兜着于惠脑袋攮她嘴时的霸气,好象再也没有了,被生活和现实的残酷早就磨掉了棱角和锐气。
他大体说了说自己的现状,别的就没多说。
卢喜骨子里是个要强的人,当年一泄如注他跑了,感觉太没脸,换个别人不会跑,肯定那天能攮了于惠,甚至能攮好几次,青少年火力壮,都有七次‘郎’的资本。
他了断了这事后悔了好多年。
玉人就在眼前,可物是人非,再回不到从前。
“呵,我听说你被你家虎妻欺负的够呛?同学们还拿当年那糗事调侃你?我就想问问,那事就咱俩知道,我没跟任何人说过,你是跟谁说了?”
“……”
卢喜被问的面红耳赤,不敢接于惠目光,半晌才道:“有一回喝多了酒,我跟陶玉彬说了……”
“尼玛个旦,你肯定只说嘴我,不说你跟狗似的怎么给我溜的沟子吧?”
于惠狠狠剜了他一眼,可他至少溜过自己三次以上。
“……”
卢喜又红涨着脸不敢回答,很显然,他不说这种给女人溜沟子舔屁股的丢脸事。
“好了,不跟你闲扯了,我还有事,加个微信,有什么难事可以找我,好歹你也是我半个沟里头的亲戚,我能看着你被人欺负了?你老婆欺负你,我就管不着了……”
于惠推过手机,让他描码加了自己好友。
“你在省城留几天?”
“还得三四天吧,有事要处理呢,甭约我啊,当年的遗憾不给你补,”于惠拿起手机,晃着浑圆翘臀就走了。
留下卢喜一个人发怔,他眼睛也湿润了。
可现实是,他爱于惠没用,除非于惠爱着他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