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幽暗,周建武在享受事后一支烟。
今夜和于惠谈的事是个大事,也是他以后为掌控周氏这艘商舰做的铺垫,真能入了‘鸿运商会’,民益行未必不能迎来一波大涨幅。
半夜回来把老婆陈毓卿怼了一个多钟点,白屁股蛋都啪成红的,人跟陀稀泥一样横趴在那里还在喘。
他腿挟箍着陈毓卿上身,让她枕在自己腿巴,近便能哄软了的肉戟头子。
“不是怀疑我啊?陈毓卿,我抽根烟先,你给我裹直了再,尼玛壁的,今儿我槽不死你。”
“……”
陈毓卿啧的一声吐出肉头子,怯怯道:“好老公,我就是随口一说,再不敢了啊,你消消气,今儿我真不成了,再来一下我明儿还上不上班?”
“你倒是挺上心工作的?我妈想要抱孙子,你至今不松口,非要32岁时再生,你知不知道我妈忍耐到了极限?”
周建武也一直抱怨这个,结婚才七年了没孩子,老婆陈毓卿非要32岁时要,说是专门找白眉惠真大师给看的呢。
惠真?
他懂个球啊?
哪年生孩子都听他的?
那你怎么不跟惠真去过啊?
“老公,明年就行了,好歹七年都忍了,差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