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说的这个时间来算,那时候萧锦轩还没出事。那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是他的嫡长子。”
“祖母,你都能认下裴烟然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怎么就不能认自己孙子的正经嫡长子?”
半夏在她进屋时,赶紧走至她身边,咬牙切齿的瞪着跪在地上的竹青。
“小姐,竹青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沈绥宁朝着她摆了摆手,“无妨,她也是实话实说。”
“你胡说,姑爷和你根本就没有同过房!”竹青愤然道。
“哦?”沈绥宁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一个下人,竟是这般清楚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是你天天十二时辰的守着我们夫妻?还是谁跟你说的呢?”
“我......”
“你不是说轩儿身体有恙,不能让人怀孕?”老夫人打断竹青的话,冷冽的眼眸阴恻恻的盯着她。
“哦!”沈绥宁恍然大悟,“祖母不说,我倒是忘记这事了。萧锦轩身体有疾,他是个不举的。”
“那他确实是不能让人怀孕的。 如此说来,祖母也是知道萧锦轩不是个男人一事的。那裴烟然肚子里的野种与我们靖平候府也就没有半点关系了。”
“沈绥宁!”老夫人怒斥着她,双眸一片赤红,“你别给我东拉西扯!我何时说了,轩儿不能人道!”
“他既然可以,那我为何不能怀孕呢?”沈绥宁不紧不慢的反问。
“轩儿从未喜欢过你,他怎么可能与你同房!”气急之下的老夫人脱口而出。
说完,才猛的反应过来。却是已经来不能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