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萧鸣山毫不犹豫的拒绝,“既然他过得好,本候也就放心了。本候还是相信王爷的。”
“能得候爷相信两字,本王甚是欣喜。”江暮帜笑得如沐春风。
“本候可以支持王爷,不知王爷想让本候做什么?丑话说在前头,如今的靖平候府,王爷也看到了,辉煌不再,荣宠不再。只剩下一个空壳。”
萧鸣山一脸无奈。
“谁说是空壳了?”江暮帜不紧不慢道,“靖平候府有沈小姐,沈小姐有沈家,沈家有钱,沈知远是个人才。这些都是本王想要的。”
“沈绥宁?”萧鸣山拧眉,“今日在广贤楼,王爷也看到了,沈绥宁也已经站好队了。她同样选择了太子。 ”
今日之事,甚至于这段时间来,靖玉候府发生的诸多事情,若与沈绥宁无关,他死都不信。
只是他想不通,沈绥宁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有如此大的变化。
明明她是对轩儿言听计从的。
可是现在......
“那又如何呢?”江暮帜一脸不屑,“她还是你靖平候府的人,还是萧少爷的妻子。只要她一天是你靖平候府的人,那她就得为靖平候府着想。”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候爷不会不懂的。如此,还需本王继续教候爷怎么做吗?”
萧鸣山的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王爷所言极是,倒是本候一时不察了。”
“本王以茶代酒,敬候爷。”江暮帜朝着他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希望本王与候爷合作愉快,也希望候爷早日得偿所愿。”
萧鸣山端起茶杯,亦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抿一口,“本候亦祝王爷心想事成。”
......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