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本来是太子向圣驾奏请前往榕州的,却是被荣王给劫了。
所以,明日前往榕州的本应该是荣王江暮帜,可是却突然间成了她的父亲。
是太子的意思?还是江蝴暮帜的意思?
绝不可能是太子的意思。 太子表哥可是知道她的心意,也知道她与绥宁的关系的。
她是为了萧锦翊,才选择支持太子表哥的。
既然她是太子的人,那太子表哥怎么可能让父亲再给她婚配?太子表哥可是说过的,定让她风光嫁与萧锦翊的。
既不是太子表哥,那便只能是江暮帜了。
可,江暮帜又是如何让父亲同意替他前往榕州?让父亲匆匆替她相看夫家?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父亲是江暮帜的人!
这个念头在纪朝阳的脑子里闪过时,她猛的打了个寒颤,额头上已然渗出一层密密的汗来。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父亲会是江暮帜的人,毕竟一直以来,父亲都是两手不沾党争的。
就连他这个工部郎中一职, 也只是虚挂了个名,并不参与内部之事的。
但现在......
荣王与太子为争绥宁,已然互不相让了,甚至都已经闹到皇后跟前了。
闹到了皇后跟前,那便是很快会传到皇帝耳朵里。
如此,只怕绥宁和沈家......得遭殃了啊!
一想到这,纪朝阳又是冷不禁的打了个颤栗。
“小柳!”纪阳朝看着小柳,一脸严肃道,“你去一趟宝芝堂,把今日之事告诉靳长柜,让他去告之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