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帜很快进殿,朝着他恭恭敬敬的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这么晚了,进宫见朕,何事?”齐穆帝瞥他一眼,冷声问。
江暮帜依旧躬身作着揖,小心翼翼道,“回父皇,儿臣得知二弟在随州遇刺,儿臣心中十分担忧。遂进宫向父皇请旨,允儿臣前往随州探望二弟。”
“哦?”齐穆帝一脸高深的看着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眸直直的扫视着他,“你倒是关心太子。”
“父皇,我们是兄弟,儿臣一直都很关心二弟。他前段时间中毒,身体本就不好。现又遇刺,儿臣实在是担心的很。”
“那些匪徒实在是可恶的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储君行刺,简直就是在挑衅父皇!儿臣此次前去随州,定将那些匪徒揪出,严惩不怠!”
他这话说得铿锵有力,义正言辞的,就好似他与江暮寒之间的兄弟情有多深似的。
齐穆帝若有思的看着他,而后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你们兄弟情深,感情这般好,朕自是十分欣慰的。允了!”
“谢父皇!”江暮帜朝着他又是深鞠一躬,“儿臣这就前往随州,定不让二弟这伤白受了。儿臣告退!”
说完,退出乾清殿。
只是转身之际,脸上的表情则是阴冷的很。
江暮寒,你可真是命大的很啊!
一剑穿膛啊,竟然没有一命归西,还能去知县府上养伤?
既如此,那本王身为兄长,自然是要前往探望的。
希望你留着那命,等到本王的到来。
......
“天冬,安排个人,跟着他。”待江暮帜出殿,齐穆帝对着孟公公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