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侍卫,既荣王是为了关心殿下,又带了太医前来,那便没有拦着的道理。”沈绥宁看着韩灱风缓声道,“让荣王带着太医进屋为殿下诊治便是。”
听她这么一说,江暮帜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到底还是她通情达理。
一想到沈家的巨额财富,江暮帜只觉得心痒难耐。
还得再想办法把沈绥宁给弄到手。
脑子里正思考着这段时间该用什么办法把沈绥宁的心勾过来,耳边却是听到沈绥宁那不紧不慢的声音又响起。
她说,“总不至于荣王大老远的前来,是为了加害殿下的。都说荣王为人最好了, 不管是对兄弟还是对子民,都是温和以待的。”
“再说了,这不是在伍知县的府上吗?若是殿下真出点什么意外,那凶手不是荣王, 便是荣王带来的齐太医了。”
说着,转眸看向江暮帜,扬起一抹嫣笑,“荣王觉得,民女说得可有道理?”
江暮帜只觉得自己的唇角在狠狠的抽搐着,怎么也没想到沈绥宁这女人会跟他这般说话。
简直......气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痛着。
还江暮寒若有什么意外,凶手就是他?
“殿下,齐太医到了。”李公公领着齐太医匆匆而来。
沈绥宁直接将屋门大大方方的推开,对着江暮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荣王,请!太子殿下就在屋内,自被人刺穿胸膛到现在,还未醒。”
“大夫说了,伤势凶险的很。既然荣王带了太医来,那再好不过了。太医的医术,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相信齐太医定能让太子殿下转危为安的。”
又朝着齐太医感激的一行礼,“太医有劳了。定要将太子殿下治好,我也好早日回京。”
太医与江暮帜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很是复杂。
这可是明晃晃的威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