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从大人的身上找不到突破口,那在孩子身上还是很容易的。
伍知县就这么一个儿子,实在是宝贝的很。他的妻子两年前病故了,然后他便没再续娶,就这么一个人带着儿子。
府里也没有姨娘和侍妾,就连婢女都是年纪微偏大的婆子,还有就是侍从。基本没有年轻貌美的女子。
这倒是让沈绥宁对他有些另眼相看了。
没成想这伍知县还是个痴情男人啊。
进屋时,江暮寒已经醒了,不过人很“虚弱”,也没有脱离危险。
齐太医正在给他把脉。
“殿下觉得如何了?”齐太医一脸关心的问。
“你是太医,你问本宫觉得如何了?”江暮寒面无表情的瞥着他,“本宫若是觉得好了,还用得着你?”
“殿下,下宫......”
“关德初,扔出去!”江暮寒冷声道。
齐太医还没反应过来,关公公直接揪起他的衣领,如拎小鸡一般的将他拎走,丢出屋子。
“什么破太医?咱家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
“不,不,我不是......”
“你是自己滚蛋,还是咱家把你丢出院子!”
“我自己滚,自己滚!”齐太医很有自知之明的滚了。
屋内,江暮寒一改虚弱的状态,朝着沈绥宁招了招手,“阿宁, 过来。”
沈绥宁没好气的嗔他一眼,将药碗放下,又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往他的身后塞好叠好的被子。
“江暮帜回京了,走得很匆忙。”她不紧不慢道。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榕州的灾民提前进京了,他得赶着回去在圣驾面前邀功。”
“你安排的?”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