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夏家的，还是卫家的，对他来说，都只是他的手足。

这手足，比江暮帜这个兄弟更亲。

屋内，只剩下江暮寒与夏文寅两人。

“我不会感激你的。”夏文寅冷冷的看一眼江暮寒，语气中依旧充满了怨恨，“江暮寒，别以为你这么做，就能抹去你做的那泯灭人性的事情。”

“我娘和妹妹两条命，还有卫姑姑的命，你这辈子都得背负着她们的命。”

“江暮寒，这些年，你可曾梦到她们？夜深人静，她们可曾向你索命？”

江暮寒没有应声，只是沉视着他，脸上的表情分平静。

并没有因为他的责骂而难过，反而看着曾经的兄弟出现在他面前，有一种欣慰。

“当年，你是如何逃出的？”他看着夏文寅，一脸沉肃问。

“怎么？想去跟那狗皇帝检举我？再立一功？”夏文寅一脸嘲讽的看着他，“江暮寒，你费尽心机去讨好他，可有得到他的一点注意？”

“这些年，他可有重视过你？在他心里，你连江暮帜的一个手指头都不及！”

“你看，今日同是大婚，他却连个奴才都没有来给你贺喜。却与林敏媜去参加江暮帜的婚礼了。”

“同是他的儿子，待遇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呢！你却一门心思想着讨好他！有用吗？”

“小九，阿宁就是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