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宁不适?还是江暮寒?”沈知远又问。
杜景深吸一口气,眉头拧了下,有那么一瞬间的沉思。
“去你屋说。”对着沈知远一脸严肃道。
见状,沈知远便知事情的严重性了。
杜景将在东宫发生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阿宁说,他是卫家或者夏家的遗孤?”沈知远的表情还算平静。
杜景点头,“知远,此事重大,你有何打算?若是让那人......”他手指朝天指了指,“可是灭顶之灾。”
是啊,灭顶之灾啊!
但,不管是江暮寒还是沈绥宁,都不可能将此人交出去的。
庆幸的是,今日到东宫贺喜之人不多,而且应该都是江暮寒的人。
“此事杜叔不用管,全当不知道。母亲面前也无须提起,你知我知便行。”沈知远沉声道。
“行。”杜景点头,“你若是要插手,也小心点。此事可不小。”
“阿宁嫁入东宫,我们沈家与江暮寒已然是绑于一条船上了。此事,不管我是否知情,都是知情的。”沈知远一脸肃穆道,“杜叔放心,我心中有数的。”
杜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如此便好,我知你是个有分寸的。若是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好。”沈知远应着。
杜景离开。
屋内只剩下沈知远一人,他静坐着,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一分。”半晌后,他沉唤。
一分进屋,“少爷,有何吩咐?”
“你去办一件事情......”轻声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