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感情，并不是那一次的交集之后才慢慢产生的。

他自己也说了，那一次慈光寺，就是得知萧锦轩和裴烟然要害她，才会前来救她的。

那上一世也是如此。

所以，早在她还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对她情根深种了？

既如此，那上一世又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了？”见她有些出神，江暮寒轻声问。

沈绥宁嫣然一笑，如娇如媚，“没事，那夫君可得对我好，将我紧紧的拽着。万不可让我有机会离开，可万不可让我有机会失望而离开。”

“绝不会有这一天的。”他一脸严肃道，“这辈子，你都只能在我身边，只能是我的妻子。至死不渝！”

“好。”她笑得灿烂如花，满脸的甜蜜又知足，“ 一辈子，至死不渝。”

屋外，一轮弯月挂于空中，铺射下淡淡的银白色月光，朦胧又迷离。

屋内，红炽摇曳，印出一道此起彼伏的影子，还有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

......

皇宫，乾清殿

齐穆帝却是毫无睡意。

负手站于卫嫱的画前，双眸灼灼脉脉的望着画中的女子。

画中，卫嫱笑得一脸恬静温婉，那一双漂亮的眼眸亦是凝视着他的。

齐穆帝的唇角扬起一抹不易显见的浅笑，“阿嫱，今日寒儿大婚，你可看到了？你可开心？朕却开心不起来。”

“你可还在记恨朕？为何这些年来，不曾一次来朕的梦中相会？”

“阿嫱，朕甚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