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公公赶紧恭恭敬敬的一行礼,“太子妃尽管吩咐,老奴定全力以赴。”
沈绥宁嫣然一笑,朝着江暮帜瞥去一眼。
这一眼,让江暮帜冷不禁的打了个寒 颤,一抹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然后只听到沈绥宁不紧不慢道,“若是有人对太子殿下不敬,该当何罪?就比如荣王直呼殿下名讳,甚至还出言警告威胁。”
“嗯,荣王虽是圣上长子,可到底是庶出的。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应当是身份高于他这个庶长子的。”
“莫说是皇家这般无比尊荣的家族了,就是普通的百姓之家,亦是嫡庶有别的。”
“若是庶子敢对嫡子不敬,那便是打死也不为过的。孟公公,你说我说得可有道理?”
有,十分有道理!
孟公公在心里想着,却是没有及时的回应着。
毕竟圣上眼下对太子殿下可还是忌讳着的呢。而且也确实是有意重新启用荣王,好让之前的平衡状态重新保持。
江暮帜听着这话,只觉得自己的额头渗出一层密密的汗来。
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凸起,关节甚至都发出“咔咔”的声音。
该死的沈绥宁,竟是敢这般下他的面子 。简直罪无可恕!
等江暮寒的太子之位不保时,但是沈绥宁的死期。
“是我一时口快,惹太子不悦了。”江暮帜忍下心头的怒意,朝着江暮寒鞠躬作揖道歉,“还望太子不与我一般计较。日后,我定严以约束自己。”
看,这不就弯腰了吗?就连“本王”这个呼称都不敢用了,直接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