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小钏,很神奇的感觉吧!”是小钏在跟我们打招呼。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柯老师已经将我们都催眠了。
我跟老杨开心极了,东拉西扯的乱聊一通,为的是享受这奇妙的感觉,不过,我要做个小小说明,以上的对话只是一种很单纯的“感觉”,并非以声音或字句的样子出现,我可以知道老杨聊的鹅肝酱种种,但不会听到或看到鹅肝酱三个字,但我就是知道了!这果然是笔墨难以形容的滋味!
于是,我们兴高采烈地“谈”了很久,直到小韩胆战心惊地接近我们,柯老师才结束催眠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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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生:“一加一等于几?”陈教授:“不一定,看情形。”
这种自以为高深的回答胆小如鼠的防卫心理是从何时根植在我们脑中?
没有答案的答案,畏惧绝对的心态,模棱两可、句句飘邈,全民皆政客。
下部 “碰!”
“真是奇妙的经验,以后就算回到原来的世界,或身体康复后,我也想继续用这种方式讲话,到时候,小柯你当讲师,我用我的名气帮你宣传,我们将这种脑波沟通推广开来,到时候一定会掀起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文明革命!哈哈哈哈哈哈……”老杨笑着说。
“柯老师!那你觉得我们多久可以学得会?”我问。
希望我将来能当柯老师脑波沟通补习班的助理,以免我用最快的速度饿死。
“挖阿哉!看资质吧!像这几天我教小钏她就学得很逊,我也没办法。”柯老师毫不留情地笑着。
“没差,反正我们多的是时间,慢慢磨,学会了就屌了!”我说。
“小韩等会要不要也试试看?我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小徐?”老杨说。
“嗯,挺爽的。”我说。
“我看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有些副作用短期是瞧不出的,是么?”小韩悻悻地说。
“ok,as your wish,不要勉强。”柯老师说。
我们继续享用美食,欢笑声不断,吃到甜点时,服务生递来了账单。
柯老师看了账单一眼,说:“好黑的店,老杨,这次你惨了!”
“哈,你不是知道哪些废物可以当钱使吗?也许这顿饭的价钱不过是一只玻璃瓶吧!”老杨蛮不在乎地说。
“是啊,倒底要付些什么鬼东西给他们啊?”我好奇地问。
于是,柯老师把服务生叫来,笑着问老杨:“你要请客,对吧?”
“没错呀,尽管开口吧!是要我的领带还是袜子,哈哈……”老杨也笑着。
老杨自从见识了柯老师很屌的超能力后,就一直像白痴一样傻笑着,仿佛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似的。
“很可惜啰,我怕你年纪太老会撑不住,所以我们各付各的吧,我付小钏跟我的份,勃起付他自己跟小韩的份,你就付你自己的就好了。”柯老师边说边捧着鼓鼓的肚子有气无力地笑着,讲到最后,柯老师已笑出眼泪了。
“为……为什么?”老杨瞧出有点不对头。
“因为……因为这次的帐……是要这样付钱的,哈哈……”柯老师快笑死了,边笑边走到服务生面前站定,闭上眼睛。
只见那服务生抡起双拳,朝柯老师脸上重重揍了下去,这快速的两拳让柯老师双眼失神,单脚跪倒,鼻血飞溅到我跟小韩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