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运气好啰?”我笑笑,果然是个妓女。
我杀人嘛,哪好意思跟人讲什么道德?妓女要请我喝酒,我就大口喝,妓女要招待我干她,我就去她的烂公寓好好干她。应征歌手的事今天晚上就别想了吧。
不过妓女不接客,还是一个妓女,所以我没有放任何感情地操她干她捅她搞她使用她,她也不抱怨,耐心地应付我所有焦躁慌乱的需索。射精后我直接躺在她填满廉价硅胶的胸部上睡着,毕竟我很久没睡到一张像样的床,跟胸部。
醒来时我看见她正在把玩我的枪。我是说,那两把枪。
“没想到你真是个狠角色。”妓女笑吟吟地看着枪,丝毫不怕的样子。
“我是。”我觉得窗帘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最近好几个混混被开枪打死了,跟你有关吧?”
“跟你无关。”
妓女将两支枪随意放在梳妆台上,起身压在我腰上。这时我终于看清楚她的模样,扣掉那条从左耳一路往下斜拖直到嘴角的刀疤,这妓女的脸蛋很不错,还有一点泰华混血的异国风情,称得上是美人。
“这次换我请客好了。”我大方地将她压在下面。
“真会说。”妓女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又干了一次。然后又一次。
完事后我决定再睡一下,她也是。反正大白天的妓女也没什么活可干。
直到她吸吮我的乳头让我舒服醒来的时候,大概是黄昏了吧。她真的很会。
“喂,想不想要一份真正的工作?”她咬着。
“什么工作?”我的手指耙梳着她的发,顺势抚摸她脸上的刀疤。
“每天都有女人睡,有酒喝,还有人可以出气的好工作。”
“我可没兴趣每天跟你睡。”我是认真的,把话讲清楚比较好。
“这完全不是问题呢。”她咯咯咯笑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个招待我又让我招待回去的妓女,叫蓝姊。
chapter 5
蓝姊是一群在泰缅边境卖春的女人之一,这群女人共同的特色,是脸上都有一条疤,这条疤是她们属于黑山老大的财产证明。
任何人,任何混混,当然也包括任何嫖客,只要一看到她们脸上的疤,就知道她们是不能被欺负的。
要上床,简单,上床前这些女人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别想赖也别想打折。当然了,打着黑山老大的招牌,她们也包准将你服侍得妥妥帖帖。
当然当然,这条精心砍在脸上的疤,也提醒了这群可怜的女人,黑山老大随时随地想对她们做什么事,她们都只有乖乖接受的份。
是这样的,黑山老大在两个礼拜前死了……报应啊报应。大家都说他是坐在马桶上被自己的手下乱枪打死的。然后那些个个都想当新老大的手下又花了十多天把其他手下给打死,理由是帮老大报仇。要命的就是,黑山老大的手下很多,打了十几天大家都没死干净,现在还有一种延长加赛的气氛,甚至引来其他帮派落井下石的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