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个女的,干,最好就是个女的,要是让我们给逮到了,大家先干她一轮再说,干完了就再干,干完了就关起来多干起天,干到穴都烂掉后就把她全身都给拆了,卖给器官贩子……再赚她一次钱。”洨鳖顶着一头金黄色的台客染,随口就说出恶毒的语言。
他不怀好意的眼睛一直在夜店里钻来钻去。
“还是洨鳖哥英明啊!”七、八个小混混异口同声赞叹。
这就不是拍马屁了,洨鳖的确能把女人压榨出每一分利用价值。
有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孩杂在人群中在舞池中摇头跳舞,但大多数旁边都有几只苍蝇在顾。唯独那个女的……那个戴着绿色假发、舞步有点颠颠晃晃的,嗯,明显喝多得太多。
漂亮的女人,洨鳖不顶有兴趣。
喝醉的漂亮女人,洨鳖,不,所有的男人就都很有兴趣了。
“洨鳖哥,那女的……”一个色胚手下摸着肿胀的下体。
“他妈的还要你来提醒吗?”洨鳖嘿嘿嘿,嘴角大幅上扬。
光洨鳖亲眼看到的,那疯女孩今天晚上就喝了七瓶可乐娜,还乱干了两杯别人请的调酒。大概是刚失恋了吧?一副欠人干的贱样。
“洨鳖哥,要不要去请她过来喝一杯?”光头手下摸着烫伤的嘴唇。
“他妈的还要我提醒你吗?”洨鳖哈哈大笑。
就在此时,绿发女孩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在跳舞的人群之中。
几乎,那就是没有。
好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像是在抢头香一样,争着将绿发女孩扶起。两个假嘻哈垮裤男子掺扶着好像随时都会吐出来的她,慢慢走位于走廊深处的厕所。
“靠。”洨鳖呸。
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十分钟后,那两个垮裤男子从走廊出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就像默契十足的换手,立刻又有三个走路摆摆荡荡的、看似大学生模样的大男孩晃向走廊尽头的厕所。途中故意有说有笑,但眼神可不是这么回事。
几分钟后他们若无其事回到舞池,其中一个的拉炼还忘了拉。
“靠咧,才慢一步,就变成大锅炒啦?”洨鳖啐。
“那还炒不炒啊?”刚刺青的小弟晃着手中酒瓶。
“这种便宜不去占,会有报应的!”洨鳖拍拍裤裆。
洨鳖正想多观察一下状况,立刻看到几个高大的黑人虎视眈眈地看向厕所。
……排在那些黑人后面的话,靠,那不就松得要命!
“还不走!”洨鳖霍然站起,大家吆喝着起来。
舞池里拥挤的色胚立刻让出一道空隙,不管再怎么性冲动,谁也不敢不让这些摆明了就是黑道的混混先干。
几个混混守在走廊外瞎抬杠,恭请洨鳖一个人先进去开炮。
事实上,洨鳖有点不爽。
这种大锅炒通常都是自己第一个上,怎么今天晚上会轮到第五……还是第六名咧?操他妈的真的很度烂。这间夜店可是鬼道盟在罩的,如果等一下干完后还看到那几个爽完的混蛋,一定要狠狠踹几脚泄恨。
打开男生厕所门,绿发女孩就瘫坐在马桶上,两脚打开,内裤被褪至膝盖。
几个爽过的保险套随意扔在马桶里,但没看错的话,一股白浊液体从绿发女孩的两腿间慢慢流下,像唾沫一样涎滴在地板上。
“干是怎样?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不知道有没有病,也敢这样硬上!”
洨鳖很傻眼,现在的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卫生习惯都得重新教育。
但这种画面让洨鳖一下子就硬了。
很硬。
他解开了皮带,将裤子随便乱折放在卫生纸台上,拿了枚保险套戴上。
绿发女孩昏昏沉沉地半睁开眼。
“……”她呆呆看着眼前这个高举自己双脚的男人。
洨鳖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这个躺在马桶上被大锅炒的漂亮女孩只是回光返照,不知道是嗑了什么烂药把自己搞得这么烂。
烂,就是活该。
“喜欢吗?爸爸搞你!”洨鳖很贱地笑,下体忽地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