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听了当场就炸了,“她们母女就是见不得咱们好,不行,咱们得找她们去,这事是她们的错,今天非得让她们去给孙府认错不可。”
昨天回来,张寡妇也听着虎妞说了一下街上的事情,并不觉得虎妞哪里做错了,在她的心里孙府本就是不能得罪的,而且虎妞说的一点错也没有,这事就是拿到程老太太那里说,那也是她们做的对。
现在好了,到底是因为她们而害了自己的女儿,她们的方子可就是卖给孙家酒楼的,现在把孙家得罪了,以后还怎么挣钱。
只一瞬间,张寡妇就想到了挣钱的事情。
虎妞早就看穿她的心思,脸色更冷,“行了,孙夫人不喜我,却喜我的方子,孙家定不会不要这方子的,而且他们不要,还有很多酒楼愿意要。”
况且她也想自己开个铺子,至于知道的点心方子也不能在卖几个了,她毕竟知道的也有限,要是都卖了,将来她开铺子,也没有什么可挣钱的。
现在她手里存着近三十两的银子,租铺子做生意足够了,只是程家那边却不好打发,现在面上挣这么点钱,程老太太就红了眼,要真知道他们开了铺子,岂不是要霸为已有?
虎妞烦燥的躺到炕上,“信让人送去了吗?”
问的正是程老太太花钱包请人写给程大郎的家信,张寡妇见女儿不愿多说,也不好在说下去,“让人送出去了,等程大郎送了休书回来,看她们还怎么高兴。”
她扶着肚子坐在炕上。
这几天她也想好了,要是程大郎真中了不举人,她可不想过穷日子,要是自己生了个小子,那就在跑回那商人家,就凭着一个儿子,在那里的日子也不会难过了。
其实她是偷丛跑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有身孕的,一想到那当家主母的手段,有身孕了怕也保不住,到不如先到程大郎这边来。
虎妞却不在意这个,“那咱们就这样在镇里呆着?挣了钱就给程家?”
“给她们做什么?咱们孤儿寡母的,还没有人养活呢。”张寡妇自然也不愿意。
虎妞不出声了,她想着该偷偷的请人租个铺子来经商,她只要在背后指点一下就行了,只是她现在毕竟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事情也没有想的那么容易。
母女俩个各怀心思,谁也没有在多说一句话,转眼就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虎妞去过孙府两次,都被告之孙策身子还没有大好,索性虎妞也就不在去了,除了卖给孙家酒楼三个方子挣了三十两外,她平日里都呆在家里。
现在也是春天了,天气也暖了,张氏母女那里在这一个月里只送过一次钱,五百文,张寡妇的脸色都难看,转念着想她们也没有什么来钱的地方,到也高高在上的收下了,到是程家在等不到镇里送的钱后,程老太太又一次进镇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