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瞧见秦落和唐沛两个小家伙离开之后,他们这群家伙也不敢在此处多做停留,只是稍作逗留了片刻之后,便立即追赶着秦洛和唐沛等人而去。
肖阳径直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而他的身子躺在了床榻之上,头枕着双手,可是却久久难以入眠,他的头脑之中一直在想着有关于那个青年的事情,而更是不知道那个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在卖的什么药,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就如此这般,一晚过去之后,肖阳起身走出了房间,并没有去和秦洛和唐沛两个小家伙道别,而是直接朝着那山门之处而去,而当他还未走到山门之前,便远远的瞧见那身着衣衫褴褛的青年就站在那山门之处,而那青年的两道目光也迎着他的方向看来。
肖阳的嘴角勾起了一道玩味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暗道,尽管这个青年脾气臭了一些,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言出必行,倒也算得上是一个性情中人。
而远远这般打量而去,也只见得这个青年气色恢复了不少,应当昨夜一晚之间已经将体内的伤势调整了过来。
肖阳的两只手揣在裤兜的口袋里,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那个家伙的面前,笑声说道:“你这家伙还真是言而有信,我本来对于你出现都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却没想到让我大吃了一惊。”
那衣衫褴褛的青年两只手抱着膀子,鼻息之中发出了一声冷哼,嘲讽地说道:“不要用你的想法去认定任何的人,老子这么做也并非全都是为了你,这是因为我的师傅有命在身,所以才不得不为。”
肖阳听闻的此话之后,他的喉咙之中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响,借机试探的问道:“不知道你师傅他老人家究竟是何许人也?以你这样的修为大可以另立门户,甚至可以成为一方豪杰,完全没有必要听他那个老家伙的摆布,成为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却使得肖阳不曾想到,就在他说过了这一句话之后,他感觉到站在其面前的这个青年的目光渐发的冰寒了起来,而那青年的两只手也狠狠的攥紧,两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面庞之上犹如蒙上了一层寒霜一般,“我不准你如此诋毁我的师傅!”
肖阳尴尬的笑了笑,“不要这么激动,我说的也并非是真的,而和你这么说,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想要缓解一下气氛而已!”
“我的师傅可不是容许挂在口头上去当作玩笑的。”
那青年又再一次一脸郑重的强调道。
肖阳也只得在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成想自己什么都没有从眼前这个青年的口中套出来,反倒是差点因为自己的一时的无心之失,而惹得这个青年恼火,而之后的种种事情可还都要依靠这个青年。
肖阳在心中暗暗的思索了一番之后,便没有再开口多去提及此事,而是立即岔开的话题,说道:“那你师傅他老人家可有说过具体要去做些什么?”
那青年的面色稍稍有所缓和,而他就算已经成为了肖阳的手下败将,不过此时依然是趾高气扬的扬着下颌,仿佛昨日所发生在此处之事都已经不复存在,他桀骜不驯的说道:“你这家伙不必多问这些事情,只需要跟着我来即可!”
肖阳瞧见这青年一副不逊的面容,当真是恨不得好生的教训这个青年一顿,可是为了之后的事情,他也只好暂且将这一份愤怒压抑了下来,并没有发作。
就在那个青年说过的话之后,也并没有去给肖阳解释过多,而是转身便带着肖阳向着山门之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