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淡淡道：“她上次去秦岭的时候，已经不幸被秦岭的妖物吞噬了，只剩下一张人皮。之前你看到的秦思成，都是披着人皮的鬼。”

“哈哈，哈哈哈！”

秦荣与苏大强等人对视一眼，疯狂大笑起来。

“好一个叶凡叶天师啊。”

秦荣狞笑道：“你当着这么多治安官的面，居然还敢大放厥词？说什么胡话？我奶奶怎么可能是鬼？呵呵，可笑至极！”

苏大强沉声道：“叶凡，你最好放老实点。收起你那一套装神弄鬼的把戏伎俩，在我们治安局，这一套不管用。”

叶凡摇摇头，正视秦荣寒声道：“我已经告诉了你，事实的真相。你信与不信，不是我能管的。事情我已经说完，可以让我走了吧？”

“让你走？让你走？”

秦荣仿佛听到天下最大笑话，疯狂大笑起来：“我奶奶被你害死了，你说我肯不肯让你走？”

苏大强冷冷道：“叶凡，你最好马上配合调查，说出秦思成教授被害的真相，这是你主动坦白、争取减刑的唯一机会，否则你将后悔莫及。”

叶凡摇摇头。

他当然清楚，自己说的真相，这些人是不会相信的。

但作为秦荣来说，为奶奶秦思成“复仇”，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叶凡才会告诉他实情。

但如果秦荣执迷不悟，叶凡也不会有丝毫怜悯，重拳出击，将他打翻在地就是。

叶凡目光平静道：“我说的，都是实情。还有那十几个秦教授聘请的探险队员，也都惨死在了张道陵天师的墓地之中，都是被妖物所杀。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去张道陵墓地中调查。他们的尸体上伤痕，可以证明我说的都是实情。杀死秦教授的妖魔，已经被我斩杀。”

“呵呵，这么一说，我还要多谢叶天师，为我奶奶复仇了？”

秦荣阴阳怪气道。

叶凡点点头道：“不用客气。我该做的。”

“该做尼玛啊！”

秦荣肺都要气炸了，原本是调/戏叶凡，却被叶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气坏了。

“我管你说什么张天师墓地，什么妖魔鬼怪，我奶奶跟你一起去的，现在你活着回来，她老人家死了，肯定就是你谋杀的！”

秦荣吐沫星子乱飞，笃定无比道：“我与你不对付，在秦家发生过冲突，你就怀恨在心，居然对我慈祥和善、德高望重的奶奶下了毒手。可怜她老人家一直在维护你，替你说好话。你却恩将仇报，你还是不是人？”

他面容扭曲、歇斯底里怒吼。

叶凡目光冷冷。

如今秦荣对自己是恨之入骨了。

跟这些凡夫俗子讲道理，鸡同鸭讲。

他们压根不相信什么鬼神，就算是相信，他们现在也只想着让自己去死，根本不会听任何解释。

叶凡泰山崩于前不变色，淡淡道：“证据呢？”

“？？？”

秦荣和苏大强一愣。

叶凡一伸手：“你们说我杀人，那好，证据在哪？”

秦荣脸色阴沉。

苏大强眉头紧皱。

确实，叶凡说到了问题核心上——证据。

他们对叶凡谋杀秦思成的一切推测，都建立在“推测”之上，并没有叶凡谋杀秦教授实质证据。

恰好，十几个跟随秦教授去探险的队员，也一通遇难，没有一个活着回来，自然也不存在人证。

没有证据，就算起诉叶凡，法院也不会判他有罪。

何况，叶凡还是叶天师，法院未必敢受秦家的压力偏袒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