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也不恼,蹲下身来,将户籍捡起来排干净上面的雪尘,重新掩饰好众人的视线塞进空间里。
“既然我的身份坐实了,那蔡大人是否该将首饰还给我了?
还有,刚刚蔡大人说要倒立吃屎的承诺,是否该兑现了?难道说……
蔡大人是个出尔反尔的奸诈小人,一句承诺都是逗别人玩儿的?”
宋棠嗤之以鼻,“就这?还是花溪城的父母官?”
蔡知府被宋棠架得高高,面对众人的窃窃私语,有些骑虎难下的尴尬,他把怀里木盒搂得更紧,笃定这金头饰,肯定是他丢失的财宝之一,继续虎着脸喝道:
“此事存疑,容后再议!若调查清楚这金头面的来历,本官自然会完璧归赵。”
“这是小女子在永州出嫁的时候,箱子里的陪嫁品,因为款式比较成熟,转赠给家里长辈,嫁妆单子都在这儿,大人可以随便查!”
空间里的东西太多了,要不是灵光一闪,顺着宋老太一句留作嫁妆的话,顺藤摸瓜想到了首饰的来路,她还真要吃个闷亏了。
送给老太太的金头饰,确实是嫁妆,不过,不是她的嫁妆,而是宋思淼那个冤大头的嫁妆。
她把永州首富的家里搬得一干二净,其中,自然也包括宋思淼的陪嫁,那恶毒女人是渣爹的心头肉,准备的嫁妆那都是备在案上,来路干净的。
只是宋棠想,蔡知府定不会千里迢迢去永州查探,所以这份描绘了图案花样的嫁妆详细单子,足以做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