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女人穿成这样也可以诱惑男人的一切。
转过身柯少甚至再也不敢看她一眼了。
“怎么,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上司吗?”女人轻轻走到她的面前,一口烟雾随即喷到他低垂着的脸上,浓浓的雪茄的味道,那是他曾经最喜欢的味道,可是此时当那烟气从女人口中吐出来时却是伴着他的愤怒。
女人就是这样的不屑于他吗?
缓缓的闭上眼睛,仿佛下定了无比的决心一样,“你走,从此我们再也不相识。”
“柯正威,谁允许你这样对你的上司说话的,你记住你还是我阮茵茵的秘书,今天我来就是带给你一些工作。”
女人的强势让柯正威突然有些疑惑了,记忆里茵茵从未给过他如此的感觉,今天的茵茵似乎有些怪了。
腿更痛了,他转身离开那黑漆漆的窗前,一瘸一拐的走到床前,轻轻坐下,手抚着那肿涨的腿再也不去理踩女人了。
龇着牙仿佛怨妇一样的呼着痛,即使那痛半点也没关系,有关系的只是他的心痛。但女人还是急速的奔过来,他徇着女人的脚步抬首看去,女人那神情分明写满了关心,其实她还是在意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但随即隐去,“好痛。”他低吟。
女人小巧的手指暖暖的抚上他的腿,“为什么那么不小心,难道你就这样不珍惜自己吗。”
她的真情写在脸上,柯少看不出有任何的矫情,“这腿本就是为你所伤,本就送给你了,既然你不在意,那么还不如让他伤得更加彻底。”他说着已是一拳狠狠的砸向那依旧还渗着血迹的裹着白纱布的腿。
女人想也不想的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疯了。”随即一个巴掌挥在他的脸上,辣辣的有些痛,柯少吃痛的捂着脸看着眼前的女人,“你……”
她居然打他……
女人似乎在这一巴掌后幡然醒悟了,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打他呢。
可是她真的打了,响亮的一个巴掌,她想让他惊醒,再不可以自己伤害自己了。
“对不起。”她终于低调的道歉了,那三个字柔柔的似乎是真情真意。
她没有叫嚣刚刚在浴室里他的无礼那是对他的无比仁慈了,可是此刻似乎还在上演着什么戏码,而她居然又是输的一方。
也罢,原也只是想让他死心,一切只随他意吧。
半跟的高跟鞋扬起,茵茵向着病房的房门走去,她的衣服,还有她的小挎包都在里面,翻出了属于她自己的黑白相间的格子衬衣和宽松的西装板裤,女人再一次的迈进了浴室,在踏进去的前一秒钟,她回首从门缝里露出半边脸,“柯先生,这一次请你自律。”
柯少看着女人的方向,再转首望着门口边上的那一个小挎包,他再一次的从床上滑落,一步步的向着小挎包走去时,不知为什么,有一抹沉重正浓浓的袭来。
半敞的挎包内一张照片正张扬的现在他的面前,手拾起拿在手中时,浴室的门已快捷的开了……
茵茵一身精练的走出了浴室,一双美眸在对上了柯少手中的照片时,她才想到自己此番的来意,瞧着自己居然把正事都忘记了。
柯少正仔细端详着那张剪了半边的照片,他的手指有些轻微的抖动,惹得那张照片也在他的手中不停的上下晃动,仿佛早年房间里古老昏黄的灯泡被风吹着晃动着的感觉。
茵茵走到他的对面,拉着他的手臂向着床前走去,照片依然还在柯正威的手中,“茵,这张照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想你应该知道吧。”为什么他还是不把他与仲家的恩恩怨怨对她讲清楚呢。
她想要知道,至少知道了那么当年他对宇凡所做的一切,还有他对她的囚禁就都可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点点头,此一时或许是他最好的时机了吧,再错过只怕会错过了他的一生了,只要她原谅了他,那么那个赤列翔就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茵茵依然还是他的。
“我说了,你就会原谅我了,是吗?”俊朗的眸子含烟似雾的写着了太多的难耐。
“如果真的另有别情,那便是我的错了。”坦诚以对,他的难过与伤心已经让她的心里有些痛楚的意味了。
柯少轻吹了一下鬓角的发,飞扬起再落下时他的面上已满是坚定了,“好,那我告诉你,仲宇凡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一句话,他爆了一个冷门。
原以为仲凤庭只是他的一个仇家,而且好象曾经与柯清香也有过过节,却怎么也想不到仲宇凡会与他会有着这样的关系。
心里的疑问更多了,“既然是兄弟,为何你又一定要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