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让之若怎么也无法把他与西门瑞雪联想到一起。
“为什么?”颤抖着,她仓皇问出,她是真的不懂。
“因为雪青草,如果那一夜没有叫花子对你的折磨,云茹兮便不交出雪青草,那么,你的毒就解不了,傻瓜,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呢?为什么,你要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之前所有的试探都让他明白了,秦之若根本就是不想让那孩子活下来的,她早就知道她有了身孕的,可那孩子,是他生命里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唯一想让一个女人生下的孩子,所以,他对她从来也没有用药。
却不想,他唯一给过特权的女人,却亲手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此刻望着之若,西门瑞雪真的想要掐死她。
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他从前从未喜欢过秦之若的,一点也不喜欢,甚至于每次去秦府都只想着要捉弄她,可是,在他从那间屋子里救起她之后,就什么都变了。
或者,是她最初的变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以为他放她离开她绝对不会回去秦府,而是绝对会与秦之清私奔的。
可是,她没有。
她选择了让他送她回去秦府。
这,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而她带给他的第二次震撼是那辣椒水。
明明自己被她恶搞的足足痛了一个晚上,可他居然恨不起来她。
也是从那一个晚上开始,她是真的彻底的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于是,就在不知不觉间,他开始接近这个女人,而这女人也让他越来越不想放手了,甚至于连看着秦之清落在她身上的手都是那么的碍眼。
这,也是父皇的意思吧。
父皇说,得到她就可以得到火焰令。
可他一直也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把火焰令交给秦之若。
她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女儿,就是因为如妃吗?
可如妃却是父皇亲自下旨赐死的。
只是到现在为止,谁也不知道之若的父亲是谁,或者,父皇在临死之前已经知道,可父皇,却也带到了地下,让他再也无人问起了。
他的目光让之若不住的打着寒颤,她吓坏了,真的吓坏了。
瑟缩着不住的向床角移去,她真怕自己在下一秒钟就被西门瑞雪给扭断了脖子。
“秦之若,你说,你是不是还爱着那个秦之清?是不是?”如吼的问出来,他的眸光冷冽如箭,如果真的是她亲手害死了他们的孩子,他真的不会原谅她,绝对不原谅。
“不……不……你别过来,西门瑞雪,我从来也没有喜欢过你,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喜欢之清,我一直喜欢的都是秦之清。”他吼,她也慌乱的吼回去,口不择言的随意的就说了。
“不许,我不许你喜欢他,就是不许。”一切果然如他所猜测的,是她害死了那个孩子,虽然那孩子是不适合留下来的,可他依然心痛,“秦之若,如果你的心里再有秦之清,那么,我就剜下来送给他。”恶狠狠的说着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是不是爱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要的女人那就一定要是他的。
因为,他已是西锦的皇帝。
窗外,秋风落雨,映着满室的烛光凋零,之若无助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似乎真的疯了,就因为她杀死了他的孩子,所以,他此刻居然放下了手中的烛台,居然两手就递向了她雪白的颈项。
天,他的手落了下来。
收紧。
一点一点的收紧。
呼吸,开始稀薄,她拼命的张开了唇,竟是从没有一刻这么的想活着。
其实,她从来都不是懦夫,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想死过。
可此刻,他赅然望着她的目光让她就只想到了一个死。
却是他,要她死。
天,他的手落了下来。
收紧。
一点一点的收紧。
呼吸,开始稀薄,她拼命的张开了唇,竟是从没有一刻这么的想活着。
其实,她从来都不是懦夫,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想死过。
可此刻,他赅然望着她的目光让她就只想到了一个死。
却是他,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