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结婚前,是十里八村的青年都争先恐后追求的女知青。
不过现在这个女知青有点惨,身体摇摇晃晃的不说,裤子上还染着血,真可怜。
“看什么看?还不拔草?都不想要工分了吗?”身为村副党支书的孟翠莲随着蒋涛也赶了过来,一眼就发现那一道道的目光全都在喜秀的身上了。
她也很美的,这些人居然只看喜秀,半点眼尾都不给她,太过份了。
孟翠莲的声音一落,才长出半尺高的玉米地里越发的安静了,只有踩着泥土地咯吱作响的声音和拔草的声音。
人多地少,很快的,每人两垄地的任务差不多都完成了。
男人们或叼着烟站在地头抽烟,或坐在地头的草皮上休息。
干完活的女人就去扯自己男人的耳朵,一边扯一边低声咒骂,“看什么看?再美也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就算蒋涛不要了,也轮不到你。”
“给我走,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喜秀两垄地的任务才只拔了几米,头就一阵晕眩,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就是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是拔草了。
拔草这活说累不累,可是总弯着身子压迫着肚子很不舒服。
更何况,她肚子已经有半天都不舒服了。
脸越来越白,身子越来越重,踉跄的脚步带起被不久前的雨水浇得湿透的黑泥,每一步都是艰难。
从前村里上工的时候,遇到有象喜秀这样的病人,大家都是一哄而上的直接帮着干完。
但是现在,看看还在的蒋涛和孟翠莲,没一个敢上去帮忙的。
“糖葫芦,一毛钱一串的糖葫芦,又甜又脆的糖葫芦。”不远处的泥路上一辆自行车飞骑了过来。
随即,自行车就停在了路边,厉旺生不管不顾的就冲进了地里,不由分说的抱起喜秀放在地边,“你先休息一下,我来替你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