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落下的那一刻,门立刻就开了,洛竹邪候在门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花雨晴唤他进去,一直在想象着屋子里的画面,甚至也想到了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可是,当他真真切切的见到了花雨晴白玉般身体时,立刻就呆立在门里不动了。
女子邪邪一笑,优雅白皙的身子向她走来时,纤白的手臂早已扬起让一股风至而关上了房门,“洛竹邪,交待下去,我要出门。”说话的同时她直接无视两个男人灼热的目光,轻巧拿起一块干净白色的棉布,擦去了小腿上宫竹缺残留在她身上的粘绸液体,然后优雅如孔雀般的穿起了她的衣裳。
那整个过程没有任何的忸怩造作,洛竹邪早已被她的身体撩拨的血脉贲张而忘记了回应她的话,宫竹缺依然赤裸裸的躺在一旁,他浑身无力的甚至连衣裳也难穿,当花雨晴在他与洛竹邪的面前完成了穿衣的动作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难堪,“请,给我穿上衣服。”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以至于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连行动都有不便。
他的声音让洛竹邪的视线立刻从花雨晴的身上移到了他的身上,面前的男人带给洛竹邪的震撼丝毫也不逊于花雨晴,难怪兄弟们背地里都说要上了这个小白脸,此刻连他看了也禁不住的热血沸腾。
花雨晴忽地飘飞而起,姿态曼妙如蝶般的摘下了层层帷幄中的一大块轻纱,身形再一纵而落在了宫竹缺的身边,动作优雅却迅速的就在他的身上缠了一圈,于是,宫竹缺的身体便被那轻纱包裹了起来,那半透明的轻纱中依稀可见他白皙的肌肤,也是那若隐若现,更让人想入非非。
“洛竹邪,找一付担架,抬着他,我们一起出门。”看向依然还呆怔的洛竹邪,花雨晴的眉头皱的更深。
“啊……”一声低叫,洛竹邪终于清醒了过来,“是,属下立刻就去办。”
两条腿有些迈不动了,因为他两腿间早已横起了一根柱子,而那罪魁祸首就是花雨晴和宫竹缺,艰难而尴尬的走了两步,洛竹邪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宫主,什么是担架?”为什么他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名词。
吓,花雨晴挠挠头,担架不是进口名词吧,“就是能抬人的东西就成,木板也行,我要你安排人抬着宫竹缺,马上就出发。”她不耐烦的解释着,大有他再听不懂,她立刻就把他飞踢出去的意图。
洛竹邪看到她的表情立刻就想到了那一天自己被两片兰花花瓣蒙住眼睛的那一刻,脚底抹油,他只怕自己跑得不快。
“宫主,你要带我去哪里?”宫竹缺瘫软的身子依然还躺在软榻上。
“我要见你娘。”
他欣喜,低喃,“好吧,我也想要回家,宫主,就告诉我娘,你是我媳妇,可以吗?”他近似于祈求的望着她,如果让父老乡亲知道他有这样一个漂亮老婆,就算他的病一辈子也好不了,也了无遗憾了。
她轻笑,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小名叫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