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竹缺却根本反应不过来,他早就被那迷药迷得有些迷迷糊糊了,此时他的眼里心里都是花雨晴,“晴儿,是你吗?”眼前的那张脸象又不象,可是,宫竹缺就是把这女子想成了花雨晴的模样。
这一声‘晴儿’让林疏狂睁大了眼睛,他惊恐的望着花雨晴,仿佛在问:你真的是花雨晴吗?
一块布送下飘到宫竹缺的身上,那是她的男人,她不许林疏狂再觊觎宫竹缺,一眼也不行,幸亏她回来的快,否则再晚一步宫竹缺就要被这丧心病狂的家伙给暴了菊花了,她比谁都知道那个中滋味,所以她绝对不允许。
手指刷刷点向四根紧紧缚住宫竹缺手脚的细绳,那细绳之下的肌肤因为宫竹缺刚刚过重的蠕动而被勒出了一道道的深深的沟痕,花雨晴心疼的揉着其中的一只手腕,却不想自由了的宫竹缺就象八爪鱼一样的紧紧的向花雨晴贴来,恨不得把他的整个身子贴上这冰凉,女子给他冰冷的感觉,让他舒畅无比。
“竹缺,别急,我们换个地方。”她知道宫竹缺现在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而这个女人除了自己她突然间不允许是其它的人。
她无法想象其它的女人在他身下承欢的画面,想了,就是一阵心痛。
林疏狂血淋淋的脑袋上那双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努力张嘴,却半点用也没有,他这府中的人都知道他办事的时候谁也不能来打扰他,打扰到了他轻则是打个半死,重则直接一命鸣呼,所以林疏狂知道根本指望不上府里的人来救他了,这真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呀,但是他又不能说话不能喊叫,这让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不过,眼下的他似乎只有等死的可能了。
如果这个丑妇就是花雨晴,她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这是林疏狂比谁都清楚的。
这样的时候换作林疏狂无助无措了。
宫竹缺已经被花雨晴抱了个满怀,他蹭着她的身子就如一个婴儿般不肯离去。
望着这屋子里,花雨晴绝对不能够在这里除去他身上的那份情药。
“竹缺,委屈你了,一会儿我再补偿你。”她轻柔的话语低低的送到宫竹缺的耳中,那熟悉的声音让宫竹缺的身子一颤,随即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晴儿……”
一声低唤之后就是宫竹缺的沉沉睡去,花雨晴点了他的睡穴,在她没有时间和地点除却他身上的难过之前,睡眠是他最好的选择。
拾起宫竹缺原本的衣衫,再包裹住他孱弱的身体,花雨明的心在自责,如果不是因为她……
他又哪里会有今天这样的屈辱?
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才是宫竹缺被人欺辱的罪魁祸首。
转身,怒目而向林疏狂,她早该让他一命呜呼的,她是看在他是无月国燕王的面子上才放过了他,她原本就只是一个穿越过来的孤女,她不想改变这两个国家的历史,却不想此刻林疏狂自动自觉的送上门来,不杀他,她又岂为人?
林疏狂,他该死。
手起,掌落,这一掌花雨晴用了十足十的功力,落下去,就是林疏狂彻底的毙命,命丧黄泉,却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她分毫。
林疏狂的身子就在那掌落的瞬间缓缓倒去,他瞠目望着花雨晴,他在后悔,后悔他惹到了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