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都化完了,冰激淋都成了水,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可用。
米乔只好将他的衣服从身上都扒了下来,一遍一遍的用凉水给他擦拭。
一直忙到后半夜,米乔才浑身湿透了,累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地上衣物凌乱,旁边放着好多化了的冰激淋。
邢默威醒来了,头疼欲裂,浑身酸疼,有的地方火辣辣的,可能是冻伤。
他摸着后脑勺,一眼就看到了米乔躺在他身旁不远处,湿湿的衣服紧贴在胸口,曲线毕露。
他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看着地上的木棍,就知道是米乔干的。
他皱了皱眉头,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平角裤,只剩肉色。
想起自己的衣服都是被身边的这个小女人扒掉的,他莫名的兴奋。
甚至想着她怎么笨拙解男人腰带的情形,邢默威微仰头,撩了撩额前的碎发,胸口不断加大了起伏。
他慢慢爬近了米乔,看着她睡得香甜,嘴巴张着,偶尔翕动。
从嘴巴缝里还能看到米乔的牙齿洁白整齐,小舌头粉嫩可爱的顶在牙齿上。
他的干净手指从她的额头落下,划过她的浓密的舢板,一路向下,直奔她的绯红嘴唇。
在上面摩挲了片刻,慢慢没入了她的口中,温热的感觉让他瞬间热血沸腾。
他极不情愿的将手指抽了出来,翻身钳制了米乔。
睡梦中的米乔突然惊醒,睁大了眼睛哭诉道:
“冰了你一个晚上了,怎么还不管事,困死了我了。”
好不容易,米乔才从他的怀里挣脱,背对着他,闭着眼睛,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一双修长的男人大手,又从身后将她整个人圈住,头拱着她的后背,好像要溺死在她的身上。
米乔嘴角有些幽怨,心里有些忧愁。
他实在太强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
所有的冰块、闷棍和自己都倒下了,他还一如既往的兴奋,这可如何是好?
再这样下去,米乔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给那个Murray出这个骚主意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无奈的拍拍胸前紧抱着自己的大手,嘴里嘟囔道:
“我半条命都没了,你的药效下去了没有?”
听到米乔的问话,他依然装作神志不清的模样,从身后越过米乔来到她面前,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深情而又不失优雅的用鼻翼蹭着米乔的鼻头,将整个身子和米乔贴紧了,嘴里呢喃着:
“难受,这里还难受。”
说着牵起米乔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米乔筋疲力竭,睁眼一瞅他脸不红了,就知道他的药效已经褪尽了。
一伸手将他的脸推开道:
“不要骗我了,我去洗澡。”
她起身去了浴室。
邢默威躺在地上,四肢舒展,很欣慰米乔自己跑回来救他。
他身子一跃,爬了起来,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里面传来一声尖叫。
米乔披着浴袍湿漉漉的跑了出来,好不容易跑进衣帽间才与他隔开。
米乔用吹风机将自己的衣服吹了个半干,麻利的穿了衣服,她悄悄的开门将头探了出去。
咦?他去了哪里?
米乔好奇的看了看浴室,没人,她下了楼。
来到楼下才看到阿豪将被五花大绑的Murray,从楼下卫生间拖了出来。
而邢默威正黑着脸,一声不响的坐在沙发上,双臂外展放在了扶手上面,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