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晨纱嘴角绽放的那抹媚世而又绝美的笑靥,沐少齐挑起了剑眉。
“我们……我们来世也不要再见了。”说完这句话,冷晨纱突然张开嘴巴,用力的咬住自己的舌头。
鲜红的血液犹如盛开中的花朵,直接从冷晨纱的嘴角溢出。
“该死。”沐少齐发出了一声低咒,大手快速的扣住冷晨纱的下巴。
疼痛让冷晨纱缓缓的睁开那双旖旎风情的媚眸。
“我不会让你死的,贱人。”低沉的声音狠绝的在冷晨纱的耳边响起。
“已经……已经晚了。”虽然下巴被沐少齐的大手无情的扣住,可是冷晨纱还是费力的吐出这几个字。
看着生命体征越来越虚弱的冷晨纱,沐少齐那双深邃的犹如黑潭一样的冰瞳,泛起了森寒的骇人,透出隐隐的寒意。
虽然抱定必死的念头,可是处于生命体征完全消失的冷晨纱,还是在多位医生的极力抢救之下,脱离了生命危险,被送入了加护病房。
透过玻璃,沐少齐可以清楚的看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冷晨纱。沐少齐的嘴角划过一抹诡异而又邪魅的笑容。
贱人,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直到一天后,冷晨纱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还活着,而是抚摸自己的肚子。
虽然肚子没有任何的隆起,不确定宝宝是不是已经失去,可是冷晨纱还是将手放在肚子上,仿佛这样可以感受到宝宝的存在。
“那个野种还在。”沐少齐冰冷的犹如寒潭一样的嗓音,在冷晨纱的耳边响起。
冷晨纱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脸上挂着比魔鬼还要可怕笑容的沐少齐,冷晨纱纤细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
“为……”刚说出一个字,冷晨纱就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传来了一股钻心的疼痛,那股疼痛仿佛在瞬间让冷晨纱窒息。
冷晨纱感觉自己仿佛是掉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阴冷,残忍,和无尽的黑暗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所有的意识。
沐少齐几大剑步来到冷晨纱的面前,那双深邃的犹如黑潭一样的冰瞳里,全是足够令空气冷冻结冰的寒光。
残忍而又充满阴霾的冰冷嗓音,犹如刀子一样锐利的划破冷晨纱的耳膜。带给她极大的恐惧。
原本就因为沐少齐的靠近而不停颤抖的身体,此时颤抖的更加的厉害,就犹如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他……他不是野种。”宝宝没有被强行的打掉,冷晨纱充满了惊喜,可是野种两个字却让她的心划过一抹针扎过一样的疼痛。
沐少齐冷哼一声,直接来到冷晨纱的病床前,微微俯下身子的他,犀利冰冷的眼神儿,狠狠的射在冷晨纱的身上。
高大的身影完全的将病床上娇小的冷晨纱笼罩在其中。
那股窒息的疼痛因为沐少齐的靠近而越来越强烈。
不只有舌头上的疼痛,全身仿佛整个血液当中,都有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你……你要做什么?”冷晨纱双手紧紧护着疼痛,忍住舌头上的疼痛,一脸惊恐的望着沐少齐。
沐少齐嘴角扬起了一记比魔鬼还要让人感到生寒可怕的笑容。
大手无情的扣在冷晨纱的下巴上,原本就疼痛不堪,完全靠意志力在支撑的舌尖,更是因为沐少齐无情的动作,而瞬间传来了那股椎心刺骨般的疼痛。
“过一会我会亲手打掉孩子。”
沐少齐话音刚落,一个女人走进了病房,从她的穿着,冷晨纱可以确定,她不是护士。
“你……你是谁?”舌头上的疼痛让冷晨纱说话十分的费力。
“沐少齐,这是您让我准备的东西。”女人没有回答冷晨纱的问题,而是直接来到沐少齐的身边,将手里的碗,放在沐少齐面前的桌子上。
“这……这是……”打胎药三个字冷晨纱梗塞在喉咙中,这样的一碗药,她曾经端给多少个女人喝,就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没错,就是打胎药。”沐少齐一脸笑容的俯在冷晨西的耳边、“我说过,我可以亲手打掉你肚子里的野种。”沐少齐薄唇轻启,残忍而又充满阴戾的话语,清楚的在冷晨纱的耳边响起。
“你……你不可以。”
看着沐少齐端起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冷晨西的眼底渐渐的蒙上了一层绝望的气息。
“我可以的,我在亲手打掉这个孽种。”冰冷的声音,无情的语气,如刀子一样的刺穿冷晨纱的耳膜,破坏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冷晨纱知道,这个宝宝保不住了,那张苍白的小脸儿上,布满了愤怒的火焰。
“如果现在让你生下孩子,才是我最后悔的事情。”想到冷晨纱曾经和其他的男人滚在床上的画面,沐少齐的眼底聚集的冰冷和残忍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