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灯火不熄。

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中，愈发闪耀。

林筝说不清现下是什么感受，家国情仇，交织在一起，她无法直视现在内心的感受。

“王上，夜深了。”

那怕是被齐明澈折磨，也好过被他这副样子看着，要答案。

那个答案是她根本无法说出口的，哪怕已经渐渐明白，真正直视的时候还是会害怕。

“呵！”齐明澈嗤笑一声，他一直努力做的一切都像是笑话一般，在这一刻他所有的喜悦都被冲淡。

这么多年，他究竟在寻找什么？持之不恒的坚持，又是为了什么？

他死死攥紧她的手腕，隐隐的怒气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了，眼眶猩红，一双眸子深不见底。

林筝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样子，吓得脸色苍白，她胸口作疼，却无法逃离。就算是再疼也要忍下去，还能怎么办？

“你就如此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齐明澈咬着腮帮子问，他眼底全是失落，好似她多说一句，他就会撑不下去。

林筝眼睛一闭，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掉，似是一根线，“齐明澈，你破我城门，杀我百姓，你让我如何同你在一起。”

若不是这样，他们之间或许还有希望，可偏偏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们之间连后悔的权力都没有了。

“我都说了那并未我本意，若是你赵国不欺骗本王，我又何至于此。”当初他被欺骗，可知他有多生气？

他辛辛苦苦寻了一辈子的人，好不容易将人寻到，却嫁过来一个不知名的公主来。若是他不动怒，恐怕赵国还会以为他好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