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澈虽然发现了蒋若兰和黑衣人有接触,但并未察觉他们的具体意图。是以并不能实质上给林箏什么帮助。只能休书一封告诉她小心珍重。
而这边蒋若兰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小动作不断,不仅四处拉拢联络官员的妻妾,还将手伸向了齐明澈身边。
谁都知道齐明澈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对于身边的人他一向约束的很紧,自小在宫中长大的他自然知晓,人与人之间的那些小龌龊,只是他不想轻易点破,有些话明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呢,最好还是让他们自己老实告诉你,那才有趣。
这一日,齐明澈好不容易得闲在雀楼上林峰作画,偏有个不知好歹的,站在他的眼前碍手碍脚,实在是破坏了兴致。
“小冯,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抖的这么厉害,让你研个墨都研不好,你也是我身边的老人了,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的失了分寸。”
齐明澈说着不悦的接过小冯手中的墨,自己研了自起来。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都是小的手拙,小的……”一见触怒了龙颜,小冯立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怎么,摸过女人以后,手就软了,连墨都磨不好了?”齐明澈说着嘴角泛起一个讥诮的笑意,生生吓出了小冯的冷汗。
“小的罪该万死,小的罪该万死,主子饶命啊!”
“呵,万死,你可真有本是,就一颗脑袋要朕砍一万次,这可真是技术活啊!起来吧,朕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跟了朕这么多年,是朕委屈了你,还是皇后想的周到啊!”齐明澈说着自顾自的笑笑,话语中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讽刺。
“主子……小的是万不敢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情的!可……”小冯为难的道。
“可,皇后,你也得罪不起对吧!”齐明澈了然的道。“朕说了,没有怪你的意思,怎么样,那房妾室还满意?”
“满意,额,不……”小冯不假思索的道话到嘴边却发现闯了祸,却已经来不及了。
齐明澈听他说了真话并没有生气,反而笑问。“哈哈哈,小冯,你跟了我有多久?”
“怎么了,差不多十年。”小冯忐忑的老实回答。
谁知道齐明澈却道,“十年,够久,久到足够将一个人的脾气秉性了解的十分透彻,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是,主子明察秋毫,是小的……小的,知错了,这就将她遣散。”
“不必了,良妻美妾人间美事,我这个做主子的又怎么好搅合你的美梦,只是你要知道她是谁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能吹两下枕头风就失了分寸,明白了?”齐明澈说着说着脸便冷了下来,“好了,你退下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是!”小冯说着躬身离开。身影才刚刚消失在雀楼,便立马有个紫色的身影飘然落在齐明澈案前。
“紫裳,盯着点小冯和那个吴氏,防止他们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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