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再说吧。”
杨枭手上有邹城逾别墅的备用钥匙,也是临走之前邹城逾给的。
等他进门的时候便发现邹城逾家里的保姆佣人全都不见了,偌大的小洋楼空荡荡的,就连家具都用白布盖起来了,看起来有种人去楼空的既视感。
“搬走了?”杨枭见状微微扬眉,有些意外。
邹城逾绝对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他们才离开一周的时间,如果不是出事了,邹城逾不会平白无故搬走。
等坐下来,杨枭才问起:“说说怎么回事吧。”
“他中邪了!”元婧安情绪很激动,立刻接话道。
“中邪了?”杨枭眉头微微一挑,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毕竟他在临走之前也给了邹城逾一道平安符,一般的邪祟不可能近身才是。
因为元婧安情绪激动说不清话,旁边的元婧慈安抚了她一句:“你先别着急,还是我来说吧。”
相比元婧安,元婧慈的情绪要平和许多,将这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邹城逾在杨枭离开的当天晚上就出了事。
因为杨枭帮了元家的缘故,邹城逾趁机和元婧安也拉近了关系,当天晚上就约了元婧安一起吃饭,元婧安也欣然赴约。
但是等到的时候,元婧安却怎么也等不到他人,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
当时元婧安就觉得不对劲,因为邹城逾从前约她吃饭见面从来不会爽约,一向都是提前到,没理由这种时候放鸽子,而且还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