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看了一眼表,时间还够,伸手一把将小熊放平在沙发上,掀开他身上的位卫衣探手进去,“这样。”
“嗯呜!”他的手没有胸口那么温热,凉得祝星言一抖,动作又突然到吓了他一跳,翘着爪就要起来。
“别怕。”季临川安抚地搭了搭他的小爪,“我摸摸。”
祝星言红着脸心猿意马,小声嘀咕:“你有点不老实……”
但我们都结婚了,不老实也不是不行。
季临川直笑:“想哪儿去了,长时间的皮肤接触可以将信息素传递到皮下,你就当我在给你按摩。”
小熊猫窘迫地搓了搓脸,触及到又一知识盲区后下意识听医生的话,当即翻过身趴在沙发上,朝他抖了抖Q弹的毛屁股:“那是摸正面还是摸背面啊?”
季临川直接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笑道:“先正面。”
“唔!”小胖熊红着脸又把自己给翻了过来,嘟嘟囔囔:正面那你啃我耳朵干啥……
他完全不知道要如何通过皮肤接触把信息素传递到皮下,怎么按?按哪里?按多久?这些祝星言统统不了解,就只能像小白鼠一样把自己全身心交给季临川。
Alpha的手掌是微凉的,掀开卫衣直接贴上他肚子,虽然隔着一层毛毛但是突然的压迫感裹挟着信息素的威压不由分说袭来,惹得小熊猫四爪一伸就要蹦起来,但立刻又被季临川按了回去。
“别乱动。”季临川说:“有毛毛挡着,信息素不容易进入皮肤里,我需要按得重一点,疼了就说。”
“嗯……嗯呜……”小熊猫被摁得七荤八素,晃着爪子软成了一张熊饼,自以为很大声地抗议道:“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啊!是、是、是……”不好意思的问题……
随着季临川手掌在他柔软的腹部和爪爪上打着圈游移,醇厚但不浓烈的清酒香气像是蛛丝一般从掌心钻出,一丝一缕渗肉入骨,刺入身体四肢百骸,把每一个毛孔都安抚得妥帖,每一处病灶都揉捏得软绵。
手掌的温度慢慢变得温热,蛛丝也变成了温泉中冒着白雾的滚水,一滴一滴地淌进血液里。
突然涌起的暖意在身体里慢悠悠周转一圈,被碰着的地方一片酸麻又酥又软,整只熊就像被把浑身的筋都拔过一遍似的,瘫软成一团,舒服得他想叫出声。
不仅想,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声声细嫩又颤抖的狗叫从小熊猫喉咙里传出来,汪汪汪地哀叫着季临川慢一点。
翻译器再次对这两声叫唤收取失败,于是季临川就依靠经验误以为是小熊猫在求救,第一时间停下了手。
“怎么了崽崽?不舒服了?我按得你难受?”
他俯身把小熊搂进怀里,先查看他的眼睛又去拍他的后背,紧张得喘息都乱了。
祝星言才从刚才那一波刺激中清醒过来,一把抱住alpha的手臂,像刚从水里费了好大劲儿扑腾上来的落汤小狗似的,气喘吁吁道:“不难受啊……”
又歪头在他胳膊上一蹭一蹭,嗯呜嗯呜地乖驯道:“是太舒服了,小季哥哥,我还想要信息素……再按按行吗……”
他乖成那样,闭着眼笑眯眯地和人贴贴,边贴边说着好喜欢好舒服还想要再按按,除非是铁石心肠的石头,不然没人会忍心拒绝他。
季临川索性直接把他抱坐在腿上,两只手一前一后贴着小熊的肚子和后背,用尽所有的耐心和细致再温柔不过地按摩,力道、速度、轻重、缓急,全都拿捏得小心翼翼。
“嗷嗷……”
两股暖意从爪爪尖涌起,祝星言脊椎一麻,翘着两只脚叫唤着倒在了季临川怀里。
Alpha用下巴贴了贴他的额头,语气温柔到了极点,“受不住了?”
小熊猫舒服得连眼睛都挣不开了,两只爪子搭在他肩膀上一搓一搓的,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现在的感受就只能如实回答:“我感觉太多了……信息素慢……慢点进来好不好?”
“慢了没效果。”季临川一手按着肩膀把他放躺,一手握住他的后颈,指腹隔着毛毛按揉那块稚嫩的腺体。
“唔!”
祝星言腺体一涨,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撤走,每一根毛毛都委屈地炸了起来,几滴泪滚出了眼角,哀叫声也闷在喉咙里:“嗯呜嗯呜……”
我不按了……我不要信息素了……
这句话声音太小,并没有被翻译器捕捉到,但季临川却猜了个十成十。
他抹掉祝星言眼尾的泪,拨弄着小熊耳朵轻而又轻地安慰道:“乖,不哭了崽崽,忍一忍好吗?”
“对你身体好的,再按五分钟。”
小熊猫委屈地抱住他的手臂:“嗯呜……”那你快一点……
季临川吻过他额头,“好孩子。”
*
这绝对是祝星言人生中度过最漫长的五分钟,季临川的按摩结束时他已经精疲力尽,没有熊样了。
头晕眼花晕晕乎乎地躺在人手底下,视线模糊,鼻血直流,大张的毛毛嘴边淌着两条没出息的口水。
舒服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还没变成人形呢做个信息素按摩就已经出息成这样了,那等他变成人形了做两个小时一整天的标记诱导得怎么办?
怕不是口水会把浑身上下的毛毛都洗了……
祝星言算是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他吸季临川的信息素,完全就是季临川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小妖精在吸他的jing气!
他是呆瓜穷秀才,季临川是美艳狐狸精,再来一个反派黑山老妖就够演一部山村玄幻偶像剧了。
“叮铃铃——”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只不停颤抖的小熊爪子从alpha信息素的包围圈里拼命挣脱,祝星言摇摇晃晃推开季临川,拿起手机一看,是祝大熊的来电。
啊,黑山老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