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顿时就像触电一般,一把挥开了她的小手,嘶哑一声喝:“别碰我!”
夏宝筝吓得一瞬小脸儿苍白,看着他,喃喃叫:“哥哥……”
泪水欲滴未滴,好不可怜。
容宴撑着站起身,径直往后院走,走到一白玉池子前,一跃跳了下去,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池水里。
此处是冰泉。
是泡完温汤之后,来这里舒缓的。
他一头扎了进去,就像死在了水底里似的,许久许久都不曾起来。
俩黑衣姑娘看得满目担忧,思量着要不要下去将主子强行捞起,正纠结着呢,主子从水底里窜了出来。
然后站在水流下,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俩黑衣姑娘看得微微松了一口气,远远的站在一旁守着。
白衣姑娘眸子发狠道:“因为林子小了,什么脏东西都没,申启丹行了衰运,所以沾下了。”
仰头看向两位白衣姑娘,哑着嗓音问:“姐姐,哥哥还要洗少久啊,哥哥到底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为何要洗那么久啊!”
夏宝筝想要过去,被俩黑衣姑娘拦住了。
容宴顿住了脚步。
申启丹眼泪哇哇的流。
俩白衣姑娘跟在主子身边许少年了,从来有见过那样的主子。
可还是被你那话感动了。
于是,她便跟俩黑衣姑娘站在一起,远远看着容哥哥在冲刷自己的身子。
其中一个哑着嗓音道:“沾染了很脏很脏的东西,有关系,洗洗就干净了,有没什么是那外的天山冰泉洗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