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东西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看看也就算了,别当真。”罗子良说。
“你不信?”窦文娟歪着头问。
“信又如何?不信又怎样?”罗子良说。
“咳,看来我算是白说了。”窦文娟无奈地摇了摇头,每次都这样,她也知道劝不了,但还是忍不住要说。
“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该来的总会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罗子良嘻嘻一笑,起身走了。
……
第二天早上,罗子良一到办公室,就给李科利打电话,语气平静地说:“李局长,把我的车子给我送回来。”
“好的,罗书记,我正想去向您陪礼道歉呢,昨晚上的事情,我是急躁了,没想到罗书记会不喜欢……”李科利急忙说道。
“快点,我要用车。”罗子良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二十多分钟以后,李科利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罗书记,我来了!”
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在他脸上,居然看不出什么表情出来,这人的城府也是够深的。
“把门带上!”罗子良对他挥了挥手。
李科利听话转身关上门,来到罗子良的面前,站着。
罗子良缓缓站了起来,近距离地盯着他看了看,忽然扬手——“啪!”
一个耳光挥了出去,重重打出了个五指印。
“狗东西!胆敢算计我,你有几个脑袋?”罗子良冷冷地说。
“没有的事,罗书记您误会了,昨晚上我们劝您酒,你不愿意喝,还发了脾气,我们也是冤呐。”李科利波澜不惊地睁眼说瞎话。
“别跟我来这些阴的,我劝你,给我老实点……算了,滚吧!”罗子良厌恶地摆了摆手。
等李科利的脚步声消失,罗子良坐在椅子上,思考着对策。
对付这种盘根错节的老油条,地头蛇,必须要稳准狠,打七寸,否则,有可能会被反噬。以这个李科利无孔不入的手段,省委省政府这边,估计有不少人着了他的道,明里暗里,成了战线。
这个困扰他的问题,却让他在几天后的一次地级市人事安排会议上想到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