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信吗?”
夏沐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鄙夷眼神,孔舒巡都快自闭了,
接着长公主打开了几个箱子,先是那个装着画的箱子。
“啊,这……”
“没想到你的画还挺好的哈。”
几个人欣赏着小统弄出来的画,每一张都是莫戎慎,各种背景各种姿势,
“这个是那次,你硬要跟着我,我们进去的时候表弟是在练枪。”
“这个,这副是在公主府办赏花宴,阿慎就露了个脸。”
“这幅是在皇宫。”
“这幅……”
这会无语的就成了夏沐了,果然皇家的脑回路也不咋正常,
这个时候是赏画的时候吗?不是应该先打开其它箱子找她口中的证据吗?
“这画得可真好啊,感觉阿慎随时都会从画里走出来。”
“回头,也给本宫画一幅画像吧。”
这下他们更相信她对莫戎慎情根深种了,欣赏完画又打开了另一个箱子,
里面都是莫戎慎的东西,夏沐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喝茶,等着他们赶紧打开另一个箱子。
“咦?是信啊,不会是你写给阿慎的情书吧。”
夏沐更加确定了,这一家子脑子都有坑,怕不是忘了他们把这些东西拿过来的用意。
“你们是想要逃避什么吗?不想看到指向安王的罪证?”
几人:……
他们是真的忘了,毕竟他们很清楚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
“咳咳,你是说着信就是证据?”
“算是间接证据。”
长公主把信拆开看了一下,脸色立马就变了,把信递给了皇帝,
又拿起另一封打开来看,等他们都看完全部的信,都齐齐看向孔舒巡。
孔舒巡也麻了,活该自己被怀疑啊,换了他他也怀疑啊。
夏沐拿起那个荷包:“安王可还记得着个荷包呀。”
“嗯,这是王妃送我的,后来弄丢了,原来被你捡到了。”
“那这么说就意意思了,别什么都推到一恶搞女人的身上。”
“这个荷包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说话的是张公主,
“上面的图案拆开,可是南越的文字哦。”
几人的脸色都非常的不好看,不说大家都没注意,这一说还真就一眼能看出来。
孔舒巡现在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现在说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自己也不相信啊。
“那么,证据都有了,你们要怎么处理安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呢。”
“咳咳,这些本宫会让人去调查清楚的。”
夏沐一副早已看透的样子:“哦,实在不行去安王妃的房里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呢。”
“这、这样去搜一个王妃的屋里会不会不太好。”
夏沐也觉得他们的表现很奇怪,虽然夏沐知道是自己在给孔舒巡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