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陈扁鹊病房,陈勇敢正在里面给陈扁鹊擦脸。
“爸,让我自己来吧,我就脑袋破个口,又不是全身瘫痪了。”陈扁鹊躺在病床上挣扎。
“老实点,小时候我还给你擦屁股呢,你忘了。”
陈扁鹊所在的病房,还有另外三个病人和家属。
陈勇敢说的话,直接让陈扁鹊当场社死。
“扁鹊。”陈默叫了一声。
社死的陈扁鹊原地复活,挣脱开自己老爹看向门口。
“表哥你总算出现了,想死我了。”
陈扁鹊挨揍的第一时间,就想到如果表哥在就好了。
那几个小杂鱼不够表哥一脚踹的。
住院以后也在不停给陈默打电话,相比于警察他更相信表哥。
陈勇敢端起水盆:“你们兄弟聊吧,我去倒水。”
陈默点点头,来到陈扁鹊病床边。
王鹏不远不近的站在陈默两米远的距离,多年训练习惯,让他不停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陈扁鹊看着新奇小声问道:“表哥这位是你找的保镖吗?”
“呃,算是吧。”陈默还真不好解释王鹏的身份,对外说成保镖也不错。
梁局长让王鹏跟在他身边,说是配合其实也有监视和联络员的功能。
陈默看破不说破而已。
“看着好像不是很能打的样子啊。”陈扁鹊偷摸观察王鹏。
王鹏身高一米七,体重看起来一百二三十斤。
王鹏白眼,老子训练的时候,格斗全大队第一好不好。
冷声道:“我不能打,脑袋也没有被打开瓢。”
这是明晃晃讽刺陈扁鹊,脑袋被人打破的事。
陈扁鹊怔住片刻:“表哥扣他工资!!”
陈默无语,这两人还能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