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说你天命之人。然后你信了。”
“是,我是信了,事实我也被推着往前走,我也喜欢小日子,我也喜欢安逸,可你也看到了,我身后有母族,不得不被推着走。你呢,也随意写了个霄字,那人说了,你是在天之下,扶摇直上至云霄之人,事实证明我确实离不开你。”
“怎么着,我一个商人还能做官?”
“我成你便成。”
“你死我第一个垫背。”
“那倒不至于,我死是我的家族垫背。”
“不干。”
“一个侯爵,也允你以后的小日子。”
“不行,我的家族经不起半点折腾。”
商碰官,就是以卵击石,怎么都是个死。谢家也不能毁在他手上。
“暗处。”
“总有扒出的时候。”
“换个身份。”
“我快成亲了。”
“延后。”
“滚!”
“你我绑在一条船上。”
“我会断开与你的联系。”
“重色轻友。”
“你走吧,以后我不会再入汴京。”
顾行徽无奈,说不动只能另寻他法。
孟府
四个女子夜里在一处有说有笑,还喝着小酒,到醉醺醺的时候才被各自带回屋。
孟府的人也惯着孟清婉,这样的时日不多了,能在成妇人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隔天
几人都起晚了,却是难得的畅快,开心。
单夫人一早对着单冰蝉道:“今日我去找你二哥,你在孟府别给人家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