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娉婷道:“你可是因着才女之名,招了谢三爷的喜欢?”
凤灼华是真不喜欢跟这个公主说话,说她冲嘛,又有点。她问:“公主认识我的未婚夫,可是他得罪过公主?”
顾娉婷想一下,道:“说来还真是有,他这人见我从不行礼,还喜欢跟我拌嘴抬杠,我是真没见过他这般的人。”
凤灼华好像找到症结了,是谢允霄在外得罪了人,这账算到她头上了。替他赔礼道:“他这人就是这性子,人不坏,还请公主莫放心上。”
这话就叫顾娉婷不爽了,要她道什么歉,道:“不必,我跟他的事,跟你没关系。”
又是一句很冲的话。
这个公主的性子真真叫人捉摸不透。一边说着喜欢,一边说话又很冲。
凤灼华自觉要离这样的人远一些。
没多久人群开始散了,游戏已经开始很久,她们来只玩一个尾巴。
每个出诗的都有一支簪花,凤灼华也有一支,每个人都簪头上,包括男子,多出来的就送人,便是单冰蝉和岑筱婷都有,大家都簪花,这场面好有喜感。
随后就是击鼓传花,玩飞花令。
场地很大,桌子摆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圈,男子两边,女子两边,中间一面鼓,还是刚才那控场的老头站在鼓前。桌上有着各色小点吃食,这样的宴会凤灼华自然是第一次参加,觉得很有意思,难得这样玩玩也不错。
中间的老者感觉很喜欢跟年轻人说话,又慈爱,对着大家说道:“小友们在张府可随意自在,这个飞花令你们想来也常玩,题也不难,刚才是画,这一次就以水为题,答不上就喝酒,如何?”
“好!”都是男子的声音,中间伴着一个单冰婵的,有点突兀。
岑筱婷拉着人道:“你别激动,别丢了我们金陵姑娘的脸。”
单冰婵讪讪道:“我不是故意的。”
凤灼华坐最末,拐角刚好有一男子跟人换了位置,随后顾行舟便就在凤灼华身边了。
顾行舟想到那句叫屎糊过眼就来气,沉声道:“凤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