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了看这个青年,他倒是敢说。
皇上却是起了身,来了兴致问:“想去何处?”
谢允霄道:“草民早前有过一段云游的经历,恰巧去过北地,哪里早前并不荒凉,北地的百姓热情,也叫我吃过酒,我赶路不知方向,也是哪里的百姓给我住处,只不过,没多久,那里的人流离失所,无处安身,他们不想离家,却因着不太平,不得不离开家乡,那时草民就在想,草民能做什么,若是有机会,草民定还他们一个安身之地。”
一番话,他说的平静,却叫皇上热血澎湃。他又何妨不是想给北地的百姓一个安定的居所。问:“你何时去的北地?”
谢允霄道:“已有七八年之久。”
这话要是叫百里成安听到,定要被气死,不是脑子开过瓢吗,这哪里是不记事的。
皇上想一下,道:“那段时间确实有过一战,北边的百姓死了不少,朕也心痛。”
谢允霄道:“草民没有什么大志向,看到那浴血奋战的士兵和将军,确信了草民的志向,勤学苦练只为今日。”
“好!说的好!”
谢允霄躬着身,面容平静。
皇上坐回了原位,看了看几位大臣和皇子,道:“你们说说,我朝人才济济,朕如何定下这前三甲的名次。”
其实只要皇上一句话就能定下,这么问自然有皇上的用意。
见没人先发话,皇上看向誉王道:“誉王,你说说你的看法。”
誉王道:“儿臣看过百里季墨的策论,引据三个经典,确实是个熟读兵书的人才,刚才一番话也确实说到儿臣心坎里,儿臣以为,他当魁首当之无愧。”
众人没有意外誉王会如此说,这里哪个不是人精,皇上的态度就能看出一切。
皇上道:“徽王,你如何看?”
顾行徽站出来道:“儿臣以为杜公子和宋公子内敛,热血和抱负谁都有,他们没有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