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用了平生最大的耐心,服了心肝情愿的软,道:“你遇着事都不跟我说,到底没把我当成你的男人。是,爷是委屈了你,叫你独自生孩子,养孩子,没叫你有个依靠,爷做的不好的,爷认,以后改。”
说完他将人抱得更紧了,不是在乎,说不出这样的话。
凤灼华不是不了解他,相反了解才知这些话于他不易。
凤灼华从生气,到不生气,再到鼻头酸,眼眶红,再到现在泪如雨下就是他这几句话的功夫。
她肩膀抖动,哭的厉害,大街上没哭出声,她想把自己这几年的委屈都哭出来,她那一年的伤心,谁来赔她,这几年的委屈又谁来赔她。
委屈如洪水袭来,泛滥成一片汪洋,她那小小的拳打在他身上,发泄道:“你混蛋,你就是一个大混蛋!……唔……”
谢允霄抱着人,任她哭,任她发泄,只要她不气,不哭,怎么都好。
他到底也是心疼,陪着落了两滴泪。
凤灼华一哭就哭了许久。
再回去,已然不早,谢允霄牵着凤灼华的手回去,一路风灼华没有反抗,乖乖的。他也悟出一个道理,女子生气,强硬可不行,得服软。天知道她说各不相干的时候,他有多难受。
他道:“我们的婚书得空去办了。”
凤灼华翻个白眼,心道想的美,嘴上道:“以后再说吧。”
“什么叫以后再说,你不想名正言顺做爷的妻子?”没有婚书,他心里不踏实。
凤灼华道:“你用什么身份?谢家的,还是百里家的?”凤灼华将他一军。
谢允霄一愣,道:“自然是谢家的。”
“谢三爷的身份总不好在汴京办吧,这事儿不好办,不着急。”
谢允霄转身,看着凤灼华,她微肿的眼眸里有笑意,好啊,还给自己反悔的时间。他道:“过几日跟我出一趟汴京。”
凤灼华小得意道:“你急什么呢,认识你谢三爷的都在金陵,别的地方也不好办,你刚在汴京做官,脚跟还没稳,我不跑,心都是你的,自然会愿意等你。”
“你等我,驾不住有人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