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过去抱起了妙妙安慰了几句,随后去检查了赵大嫂的情况,好在只是昏迷,为了确认判断我取下符通在赵大嫂的面门转了转,只见圣水快速变成了黑色,我心惊不已,还真是惹上了脏东西!
我拿出手机要打120,但突然意识到这情况去医院也没用啊,没办法只好先将赵大嫂抱到床上去躺着,然后又给杜玉红打去了电话,说道:“红姐,你来了没有?赵大嫂已经晕倒了,情况不容乐观,你还是赶紧给赵大哥打个电话吧。”
杜玉红焦急道:“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这就给赵大哥打电话。”
大约十多分钟后杜玉红匆匆赶到,我用符通在赵大嫂的面门上又转了转,好让杜玉红有个更直观的感受。
看着符通里的圣水顷刻间变黑,杜玉红神色骇然:“这么黑,阴气很重啊,赵大嫂这是惹了个厉害的东西啊,罗飞,快带着妙妙从房间里出来,免得受到感染。”
我抱起妙妙和杜玉红一起退出了房间,把门给带上了。
杜玉红不停的给赵大哥打电话,催促他快点回来,大约半个小时后赵大哥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了,一看媳妇病的不轻眼泪都差点下来了,还提议是不是先去医院看看。
杜玉红说:“大嫂的病怕是医院治不了啊。”
赵大哥愣住了,用河南方言诧异的问:“弄啥医院都不得治?”
杜玉红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想了想问:“赵大哥,你信鬼神吗?”
赵大哥呆呆的看向我:“啥意思?”
我只好把实情说了下,并问了赵大嫂这些天去过什么阴气重的地方没有,又或者接触过重病或者死人没有,赵大哥听我这么问眼神里突然闪过了一丝犹疑,问:“昨晚我们两口子去过蛇盘山下的那片树林算不算?”
杜玉红没什么反应,因为她不是本地人,但我的反应就大了,一下站了起来:“啥?,你去过蛇盘山下面的那片树林,那里离这起码有二十多公里,大晚上的你和赵大嫂跑那去干啥,那地方是啥地方你知道不?”
赵大哥茫然的摇了摇头,杜玉红也好奇道:“罗飞,那地方有什么问题吗?”
我深吸了口气说:“我们当地人都知道,蛇盘山下的那片树林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时候是个刑场,那时候是历史性的严打,小偷小摸的、犯流氓罪、强奸罪的都被一卡车一卡车的拉过去在那枪决,那地方死了不少人,阴气特别重,后来那里成了城乡结合部,有不少外来务工的人员住在附近,那片树林又成了红灯区,一到晚上就有失足妇女在树林里偷摸揽客,拽着过路的农民工兄弟钻小树林......。”
杜玉红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生气的瞪着赵大哥质问:“你该不会是带着你媳妇去那揽活了吧?我知道你家里几口人张嘴吃饭,老家还有父母要赡养,还有大儿子要念书,全凭你一人赚钱养家糊口,但你也不能做这么恶心的事,让我大嫂去那地方接客补贴家用,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