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珍回道:“哦,我确实有个需求,既然都是真的那我知道了,我考虑一下,如果需要再联系。”
我回复道:“好的。”
尹珍没有在回复了,我只好把手机扔到了床头柜上,躺下睡觉了。
虽然尹珍没有告诉我她有什么需求,但刚接触上有这样的情况很正常,要么是她还不信任我,要么就是她对自己的需求有顾忌,先试探下我的虚实很正常。
想到这里我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随着我认识的人越来越多,社交软件朋友圈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展示我实力的工具,我的社交工具里有几百个好友,这就是一个庞大的客户群体了,要是我能在朋友圈里发些跟寺庙龙婆的合影,又或者是发些佛牌的广告和制作过程,除了能快速消除客户对我的疑虑外,兴许还能招揽生意,微商不就是这么干的吗,这么好的广告位我怎么一早没想到,还真是多亏了这个尹珍的提醒。
想到这里我赶紧把相册里那些关于佛牌的图片编辑了下,然后发了朋友圈,跟着我又发了些泰国的风土人情,证明我人就在泰国,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我跟法师的合影,看来以后但凡看到寺庙都要进去找泰国和尚合影了。
发完朋友圈后我就心满意足的睡觉了。
次日一早我醒来打开手机一看,好家伙,点赞、评论的很多,不懂的人在问泰国佛牌是什么东西;稍微懂一些皮毛的就在评论里吹嘘泰国佛牌的神奇作用;不熟的只是象征性的点赞;熟悉的朋友同学都在问我怎么做了这一行,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跟我关系好的直接发信息给我询问,我把他们全都当成了可以发展的客户,于是就耐心的一条条回复了。
没一会连我的亲戚也看到了朋友圈,我有个亲戚直接打电话来问我佛牌是不是真有效,一时间我的手机都响个不停,忙的不亦乐乎,但真正有意向请牌的却寥寥无几,倒是有一个在义乌生产小商品的远房表哥有点兴趣,他说自己厂里最近效益不太好,本来想找个高人请个开光的风水摆件转转运,看我发的朋友圈里有招财的供奉物,想着找外人还不如找我,毕竟是亲戚不至于被坑,最后他还热情的邀请我去义乌的厂里参观,我礼貌的说着有时间一定去拜访之类的客套话,才把电话给挂了。
我自然不可能跑到义乌去,人家或许只是客气一下,从他的语气里我也没有听出他的急迫需求,如果八字有一撇去趟义乌也没什么了。
我起床梳洗了一下后就接到了阿赞明助手的电话,他告诉我古曼童已经加持好了,让我过去取。
我赶过去后阿赞明把一个长方形的木盒交给了,这木盒大概有两个铅笔盒那么大,我大着胆子打开看了眼,发现里面装着稻草,扒开稻草我才看到了那个大头胎尸,大头胎尸已经被制作成了黑不溜秋的干尸,缩小了许多,上面还贴着金箔作为装饰,这么看上去倒是还能接受了,不至于有恶心感了。
除此之外木盒里还有一个透明塑胶袋,里面放着几个小纸卷,阿赞明说小纸卷里是入门心咒和注意事项,他还叮嘱我一定要让客户遵守禁忌。
告别阿赞明助手后我这次的孔敬之行也结束了,我给陈灵打了个电话,询问她什么时候走,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了,陈灵说随时都行,于是我们约好在汽车站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