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然失笑:“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我们店里总共就四个人,现在三个都演过戏了,红姐,哪天要是戏里差个女王角色,我觉得你也可以去串个戏了。”
杜玉红笑道:“你就别拿你姐我逗闷子了,我哪能干得了这个,再说了我演女王你演王子,这不是差着辈吗。”
我说:“这都哪跟哪,又不是一个朝代的。”
我们都笑了起来。
杜玉红下班离店后我守了一会,卖了三条商业牌后才心满意足的闭店了,随后我就去找了龙婆撒空,等到了午夜十二点看着他落了降我才回去休息了。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我给方道勇打去了电话,先是客套的寒暄了几句,随后问他龙婆撒空该怎么安排回去,这边的生意做完了,钱我也付过了。
方道勇责怪我怎么把费用给付了,说好了他来付的,我笑说已经付过了就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他也只好作罢了,说让我安排龙婆撒空去广州就行,他已经从杭州飞广州了,到时候他会安排龙婆撒空回泰国。
将龙婆撒空送到了义乌机场,帮他买了去广州的机票后我便提出告辞了,不过在我走之前龙婆撒空突然叫住了我,将一手串送给了我,说我身上有很杂乱的阴气,可能是长期接触阴料造成的,还说这手串他加持过,有一定抵御阴气的作用。
我感动不已连连道谢,本来我打算掏钱给他,却被他拒绝了。
送走龙婆撒空后我站在机场门口伸了个懒腰,这段时间东奔西跑累的要死,好在总算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下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韩婧雯的就赶紧接起来了。
电话接起来后韩婧雯哈哈大笑:“罗哥,灵验了灵验了,我听剧组里的人说,姚振翔从昨晚开始就肚子疼,疼的他都从床上滚下来了,后来打了120被拉去急救了,我和姐妹们还偷偷跑去医院看呢,他都疼的在那哀嚎,走路都走不了,还拉肚子,几乎寸步不离厕所,医生也没辙,认为只是急性肠胃炎,只让他挂水,哈哈哈,可真解气啊,一想起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十年到十五年,我心里就暗爽啊。”
我打趣道:“婧雯,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小变态了啊,怎么看人家受罪还暗爽?”
韩婧雯哼道:“谁叫他欺负我们弱势群体了,活该,对了罗哥,降头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原理啊,咋这么神奇呢。”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啥原理,你问这个干啥......。”
我正说着却发现有电话进来,于是说道:“不跟你说了,我有电话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