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着吴美真表姨做的面条闲聊,我让吴美真今天不要去上班了,等树先生清醒,然后拍几段他下床活动或者正常生活的视频。
吴美真问树先生要多久才能苏醒,林力说应该很快,今天之内必定能下床活动,吴美真答应了下来,随后我们便带着古巴温吞回去了。
将古巴温吞送到小旅馆安顿好我刚准备走却被林力叫住了,他说古巴温吞也能做灌顶,反正人都来了,不如就让他做个灌顶,白蹭白不蹭,我当然满口答应了。
林力还说他也要做一个,昨晚我们两个听古巴温吞诵经都能听睡着了,这是一种体内有阴气聚集的典型表现。
就这样我和林力都做了灌顶,我们还给彼此拍了视频,事后还一起欣赏,林力的反应倒也正常,就是在地上打滚,身上跟有虫子爬似的乱抓乱挠,自己都给自己挠出血来了,但我的反应就很古怪了,就跟躺在地上蹬自己车似的,双脚乱蹬,双手还在空中乱抓,也不知道抓个啥,清醒后双腿都酸的不行了。
我想起了当初马女士做灌顶时的那种不堪入目的反应,好奇的问林力我这“蹬自行车”的动作有啥说法没有,林力也说不上来,他说每个人做灌顶的反应都不一样,千奇百怪的,有些反应是毫无意义的。
我也没深究原因了,不过做完灌顶后脑子确实清醒了不少,前段时间腰肌劳损的情况竟然也缓解了不少,脚步都轻快了,看来做个灌顶还是挺有好处的。
林力在横店呆了一天,蹭了我两顿价值不菲的饭,之后便带着古巴温吞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吴美真给杜玉红发来了视频,我先看了下,发现树先生果然恢复了过来,虽然神情还是很憔悴,但脸上有了血色,下床活动已经没问题了,看到吴美真在拍视频,他还比了剪刀手,这让我们都很高兴。
杜玉红把视频转发给了于女士,于女士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复了两个字“满意”。
我跟杜玉红她们打趣说又不是银行和移动营业厅,合着还需要她打分是怎么的,大家伙哈哈大笑。
经过这件事后只要我们有空,都会去村里探望树先生,村委会也经常派人来照顾他,还有社会上的义工,会过来给他理发、洗脚,最让我意外的是还有当初接诊他的医生来探望,说是来探望,其实是来研究树先生离奇好转的原因,只是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就作罢了。
树先生的情况时好时坏,幸好不是什么大问题。
树先生依然我行我素,村里谁家有红白喜事他还是去帮手,许多村民都说他傻,但我觉得树先生是他们村里为数不多的聪明人,要不是他做这些好事积累了福报,也许就不会躲过一次又一次的劫数了。
后来我还让林力发了块崇迪过来送给了树先生佩戴,希望能以此震慑那些靠近树先生的阴灵,但树先生不懂自我管理,没戴几次就不知道给丢到哪去了,我也只能作罢了,毕竟我们已经尽力了。
几天后我接到了我妈的急电,说是我爸酒瘾犯了,不顾医嘱跟几个同村的酒友喝高了,血压控制不住,差点脑溢血了,幸好及时送医才没出事,为此我妈还堵上门,把我爸那些酒友骂了个狗血淋头,人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我火急火燎赶回了东北,跑到医院一看,发现我爸其实压根没啥问题,搁病房里跟几个差不多岁数的老头聊得可起劲了,就差支张桌子直接开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