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红觉得我这想法不错,表示了支持。
我从仓库里将几箱佛牌抱了出来,分拣了一下,方道凌那批商业牌我是不打算要了,我又不开门店,商业牌对我来说毫无价值,最终我只把正牌打包了两个箱子,塞进了后备箱。
杜玉红问我这批商业牌怎么办,又不能退给方道凌,我建议她发给方道勇算了,反正他也卖商业牌,我们就做个顺水人情,不要收他钱,杜玉红说也好,上次她没答应方道勇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就把这批商业牌送给他,算是答谢他的赏识了。
就这样我载着两箱佛牌返回了东北。
到东北后我给范菁菁打去了电话约她见面,一来是想看看她的境况,二来也是想拿回放在她那理财的那笔钱。
本来这笔钱分手的时候她就打算给我了,但当时她说钱买了封闭基金暂时无法赎回,只能等到规定的开放日才能赎回,记得她说过这几天就是开放日了,我手头的钱给了老妈十五万,给了杜玉红五万,已经花光了,要装修房子只能找范菁菁拿了。
我们在证券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见面了,范菁菁人消瘦了一大圈,神情也很憔悴,整个人萎靡不振的,看着让人十分心疼,看样子她还没从弟弟过世以及和我分手的打击中走出来,只是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也不好表现的过于关心。
范菁菁显然知道我的来意,说:“你放在我这的钱明天就能赎回了,大概产生了百分之十左右的收益。”
我说:“收益我就不要了,把本金给我就行了,我想把自己郊区的那套房子......。”
范菁菁截口道:“你想要钱干啥不用跟我解释了,钱是你的,收益也是你的,我一分也不会要,明天赎回后我直接打到你卡上,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要回去工作了。”
我动了动嘴还想说什么,但范菁菁已经站起来要走了,我只好把想说的话汇聚成了一句:“菁菁,保重身体。”
范菁菁背对着我驻足了下,点了下头,加快步伐走出了咖啡馆,消失在了拐角处。
我随后也离开了咖啡馆,当我驾车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范菁菁在咖啡馆边上的巷子口,靠在墙上掩面哭泣,我很想把车停下过去抱住她安慰,但我知道这么做没有意义,我只能强忍这种冲动驾车离开,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范菁菁把那笔钱给我打过来了,就这样我跟范菁菁唯一的联系也切断了,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有些事已经无法回头,只能往前看了。
房子进行了装修,在装修期间我接到了杜玉红的电话,说她的民宿里接了一单生意,可能需要请法师,人家顾客就在东北,离我住的小城不算太远,驾车过去大概有一百公里,问我愿不愿过去做这单生意,反正有时间又离的这么近,我也就答应了。
我问具体是什么生意需要请法师,杜玉红说当时顾客是一家五口人来洱海旅游的,还带着一个坐轮椅、需要吸氧、病怏怏的年轻女孩,听说是得了不治之症,已经在弥留之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