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植仍是不吭声,我将车重新开上了路,谁知道陈植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想见我师兄一面,罗老板,你带我去泰国吧。”
我吃惊不已的看着陈植:“没这必要了吧?出国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很复杂的,又要办护照又要......。”
话没说完陈植就从包里翻出了护照递给我,说:“我早就有了,前两年跟师父一起去过新加坡,跟那边的修道人士进行过学术交流。”
我转而说:“可出国的费用不低......。”
陈植立即说:“我可以帮你干活挣路费,这不是已经有五千块了吗,在干个一两件就够机票钱了。”
我还想找借口拒绝,却发现陈植眼里噙满了泪水,无声在流泪,目光里充满了殷勤的期待,看来他跟孟平的感情是真不一般了,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了,只好勉为其难的说:“好吧好吧,我算是服了你了。”
陈植破涕为笑,抹了眼泪:“谢谢你了罗老板,我一定好好帮你干活挣路费,你带着我不吃亏的,我还会做饭、洗衣服,家务活我全会干......。”
我好笑不已,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驱车把陈植带回了住处,先把鸡笼和腊肠放下,随后带着他出去买了张钢丝床和一些生活必需品,陈植就这样在我这住下了。
本来我打算去泰国了,但房子的装修还没弄完,虽然只是简单装修,但光是刮腻子、做吊顶这些都要折腾半个月了,只能留下等验收了再说了。
陈植在我仓库里发现了佛牌,好奇的问我是什么东西,我只好跟他简单普及了下佛牌知识,想着他现在既然跟了我,总得有点佛牌知识,也好给我当个助手不是,反正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这天陈植正在给包工头打下手,我接到了秦勇的电话,说是约我出去喝酒,一来是慰问我跟范菁菁分手,二来是有个生意想找我聊聊。
我笑说慰问就没必要了,这都过去多久了才慰问,明显是借口,但有生意我得做。
我和秦勇还是约在了老地方吃烧烤,本来我打算一个人去的,但看陈植一个人在这里给包工头打下手,有些过意不去,加上他好歹是个法师,既然有生意带着他过去兴许能提供些意见,于是我就把陈植招呼了过来,示意他去洗洗,我要带他去吃饭。
陈植很高兴,赶忙去洗干净换了套衣服,但他的发髻实在太扎眼了,我让他解了但他不乐意,说这是身份的象征,还说他看了电视,说这也叫丸子头,是一种时尚发型,不懂的人分辨不出道士发髻和丸子头的区别,我想想也是就作罢了。
我带着陈植来到了烧烤店,秦勇已经先到了,当他看到我带了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过来很诧异。
坐下后我介绍了下陈植的情况,秦勇苦笑了起来。
简单的客套后我问起了他和吕文婷的近况,秦勇有些不自然,笑的很腼腆,从他的笑容里我能感觉到他的婚姻生活很幸福,既然他不愿意回答我也识趣的不问了,转而问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