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我觉得不太舒服的是她身上透出的那股子邪魅气,尤其是眼睛就跟狐狸似的,又细又长。
林力简单向我介绍了下,这女阿赞叫阿赞珍妮,马来西亚华族人,两年前来的泰国谋生,至于她为什么跑来泰国谋生就不得而知了,这是人家的隐私,我也不可能去打听。
简单介绍后阿赞珍妮便问起了具体情况,林力开着车没法分心讲,于是我便代劳了,我用泰语说了几句后阿赞珍妮便打断道:“罗先生,你用中文就好,我是华族人,会说也能听懂。”
我点点头,于是用中文说了整件事。
阿赞珍妮听完后若有所思点了下头:“这五个孩子确实像是中了虫降。”
除了说这句话外阿赞珍妮就没说别的了,看样子她是要看实际情况了。
这时候林力手机响了,林力把手机递给了我,示意我来接。
我接起电话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了出来,对方自称是萨迪的秘书,叫堪猜,负责跟我们接洽萨迪儿子格伯特的事,同时给我们提供所需的帮助,他问我在哪,我说我们在差春骚府,已经往巴真赶回去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能到。
堪猜问我想先去哪,我捂着电话问林力想先去哪,林力说先去防治病虫害实验室看看格伯特的情况。
我将我们的安排告诉了堪猜,堪猜表示他会先去那等我们,谁知道阿赞珍妮突然说:“我建议先去看看那几个孩子的尸体,尸体上应该会留下一些痕迹,可供我判断。”
我只好告诉勘猜我们想去看那几个孩子的尸体,勘猜倒是没说什么,只说都行。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回到了巴真,来到了警察局,勘猜已经在警察局门口等我们了,勘猜是个很质朴的中年人,卑躬屈膝的,估计平时伺候人伺候惯了。
在勘猜的沟通下我们被警方带到了停尸间,尸体被装在尸袋里放进了冷柜,负责带我们过来的警员打开了冷柜,刚想拉开拉链却被阿赞珍妮给阻止了,只见她眉头紧锁盯着黑色的尸袋,我们不明就里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赞珍妮示意勘猜和那名警察先出去,两人出去后我和林力突然就发现了异样,只见尸袋里似乎有东西在轻微的动弹,这让我顿时毛骨悚然。
阿赞珍妮说:“搬出来看看。”
我和林力只好上手去把硬邦邦的尸体给弄了出来,放置在一张推尸担架车上。
放好尸体后阿赞珍妮示意我们退开点,跟着她小心翼翼的拉开了拉链,谁知道才刚拉开一道缝,就听“嗡”的一声,大量飞虫从缝隙中喷涌而出,瞬间整间停尸房里都是虫子了,墙上、天花板上,到处都附着着飞虫,密密麻麻的到处爬,相当恐怖,我哪见过这阵势,瞬间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人早就退到了角落里,扭头一看林力,比我还害怕,脸色都快绿了,张嘴嘟囔着什么,但没发出声音,看口型像是在骂:“妈的。”
这些飞虫乍一看像缩小的蚱蜢,但又像是蟑螂,根本不知道是啥虫子,身上还带着粘液,别提有多恶心了。
阿赞珍妮极为淡定,几乎无视这些飞虫的存在,继续拉开拉链,跟着我和林力就看到了一具极为恶心的尸体!